第6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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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無知凡夫俗子眼中,越是低調自稱鄉野散閒的才越是真高人——這麼吐槽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也是一聽天帝就發笑的無知凡夫俗子中的一員。
嗯,他還是給人家編了山裡騙來的邪/教洗腦受害者,和飛躍精神病院的在逃重症人員兩重身份,也不好好想想,怎麼會有那麼好看的蛇精病(。
如今在這裡打預防針,也完全是經驗之談。
杜陵這一回的歪主意,是想要利用那位“老神仙”或者“預言家”,不管是啥吧,總之對人類不懷好意的大騙子並不總跟在高官身邊的空隙,偽裝成其同黨混入政府內部,再見機行事。
反正蕭離和他一個是真·神仙,一個是“真”妖怪,只要偽裝得法,不管那些人類是真被矇蔽還是乾脆沆瀣一氣,他們都有發揮演技的餘地。
又開始發揮長才編劇本的杜陵開始假設幾種開場可能,說著說著突然腦子裡冒出個燈泡:“哎對了,小梨子你那個神份證還在嗎?”
雖然不能一上來就自稱天帝,但是在“凡人政府只是受到矇蔽”的樂觀假設中,最後肯定要拿出一些比基礎仙術更有分量的證據,讓人類選擇相信自己一方的說法。
為此杜陵想來想去,始終覺得還要數特效滿分的天帝神位牌最好用。
就是不知道在整個天庭都失聯之後,那東西還能不能用?
因為杜陵這冷不丁的一問,蕭離也無法繼續遺忘那件東西,“那其實只是一件制式法寶。”
除了隱含一絲天道威儀,能夠立即證明持有者的身份之外別無它用,自從漸漸看穿天庭存在的意義,意識到自己曾經為之自豪的身份和理念,都不過是被更高層次者隨意擺弄著的笑話之後,蕭離便下意識的將自己與那些過去之物隔離開來,不再想起。
但此時卻注意到這樣迴避久了,竟然隱隱形成了一個心結,因這不是一個劍修的行事之道。
既然已經決定全憑自己心意,不再被天道控制著行事,那合該將那塊神牌取出一劍斬斷,以示與過去告別的決心,但轉念一想也用不著太將那東西當一回事,既然正好還能派上點用場,便先留著發揮下餘熱也好。
想通此節之後,蕭離頓時覺得心中一鬆,似乎連一直干擾著他心境平穩的無形壓力都驟減幾分。
他看了一眼說話時並不走心,卻總是歪打正著解開自己瓶頸的杜陵,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法?
他輕輕搖頭,並沒打斷興致勃勃興致正濃的杜陵,只是神識驅動將那塊藏在內腑深處的神位牌逼出掌心。
既然是重要道具,那在使用前總是確認一下質量的,但在天道業已消亡的現在,那神牌上的威儀是否還存在?不要說杜陵會擔心,就連持有者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
還好作為一件認主的普通法寶,這神牌並沒有因為天道消亡而發生變異。安靜的立於蕭離掌中,它看起來還是那麼金光耀目瑞氣千條,渾身上下透著高階大氣上檔次,一看就不是什麼野妖小作坊裡出的仿製品。
不過當初第一次現世時,那種令人忍不住要跪下頂禮膜拜的神聖感覺,終究是沒有了。
杜陵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那精緻無比的蓮座花瓣,手指感到電流透過般的一陣酥麻,於是心滿意足的嫌棄道:“看起來沒之前嚇人了嘛,但是糊弄糊弄凡人應該還是沒問題噠。”
被下品小妖如此冒犯,那隻肯親近最純正仙氣的法寶自然不樂意:蓮臺上升起的紫氣漸漸凝成層層向上的花柱,似乎在努力溝通上天降下神威——當然它什麼回應也得不到,作為天庭大靠山的天道本身都嗝屁著涼許多天了,誰還顧得上它?
見它的反擊如此無力,杜惡霸於是又興高采烈的連戳了好幾下,小人得志之情溢於言表:“看起來這玩意還有個自動聯絡功能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