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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認為是搶劫？&rdo;葉萊問。
&ldo;應該是。&rdo;刑警解釋道，&ldo;這邊經常有這種事，有些嫖客就是流氓混混，他們嫖完了之後，不但不給錢還要搶錢，但那些姑娘也沒辦法，她們賣淫也是違法的，所以也不敢報警。她們這行風險很大，被打被搶錢還是小事，弄不好就要像這個姑娘一樣丟了命。&rdo;
步歡道：&ldo;她怎麼不去正規一點的地方工作？&rdo;
&ldo;正規&rdo;場所，僱有專業保安，嫖客相對文明一些，姑娘們在那裡工作比自己單幹更有保障。
&ldo;她是在夜總會上班，那天帶人回家應該是私活。&rdo;
&ldo;那個夜總會現在還在營業嗎？&rdo;程錦問。
&ldo;……&rdo;公安局那邊的人都沉默。
刑警隊長包君健幾秒後開口：&ldo;在的，但已經去清查過了。&rdo;
掃黃總是一陣一陣的，只要上面沒發話，那些地方就會一直營業下去。
&ldo;沒事。我不是來掃黃的，先別急著整頓，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這個兇手，別打草驚蛇。&rdo;程錦道。
&ldo;……好的。但兇手要是再動手怎麼辦？&rdo;包君健最怕的就是還會再死人。
最近一個受害人死於7天前，兇手很可能還會動手，甚至說不定已經動手了，只是屍體還沒被發現。
程錦道：&ldo;通知一下那些夜總會或者ktv之類的地方，叫那些姑娘都小心點，注意安全，實在擔心自己有生命危險的，我們可以提供保護。&rdo;
&ldo;……好的。&rdo;包君健總感覺哪裡不對，保護那些姑娘？怎麼說呢，或許是該保護，但總覺得她們會有危險，主要是她們自己的責任。
&ldo;她做這行多久了？&rdo;程錦看著投影在牆上的茅小燕的照片，看起來很年輕，看她的身份證，嗯，是很年輕，才23歲。
&ldo;16歲初中畢業就出來了，一開始是在工廠裡打工，後來被同鄉帶入了行。&rdo;
&ldo;人怎樣？機靈嗎？&rdo;
這是什麼問題？刑警們互相看了看。&ldo;應該機靈吧，做這行的姑娘都人精似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rdo;
&ldo;找她的同事們瞭解清楚她的性格。&rdo;程錦道，&ldo;如果她真的精明，那她為什麼要把客人帶回她的住處？她不知道這樣很危險？&rdo;
步歡眼睛一亮，&ldo;除非那個客人是她認識的熟客，她以為沒危險。&rdo;
程錦點頭，&ldo;這事你來跟。&rdo;
步歡應下：&ldo;好。&rdo;
包君健道：&ldo;熟人我們查過，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rdo;
&ldo;那我們就再複查一遍，小心駛得萬年船。辛苦大家了。&rdo;步歡笑道。
包君健也笑，&ldo;對對，小心點好。&rdo;
韓彬道：&ldo;兇手毆打受害人時，沒有使用工具？&rdo;
&ldo;沒有。&rdo;法醫回答，&ldo;但受害人有撞到傢俱上，頭上和背上都有傷，致命傷是肝脾破裂，肺部出血。&rdo;
&ldo;她斷了七根肋骨，是吧？&rdo;這麼說時，韓彬看了程錦一眼。
楊思覓也側過身來看程錦。
程錦，&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