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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看了看身旁的楊思覓，他家這位也算是素質教育培養出來的，非常多才多藝。
潘凡跟隨程錦的目光，也看向楊思覓，這年輕人長得很好，據說背景非常複雜，不能得罪。
楊思覓不悅，&ldo;看什麼看。&rdo;
&ldo;對不起。&rdo;潘凡立刻道歉。他十分誠懇，沒露半分難看之色。
程錦按住楊思覓的手：別這樣。
楊思覓不耐煩：哼。
程錦握住他的手，調整姿勢，讓兩隻手十指相扣。
楊思覓垂下眼睫，靠到程錦身上，似是困了。錚鳴不止、似乎隨時要脫鞘的寶劍終於靜了下來。
程錦道：&ldo;潘先生，你說車鑒和章悅文一起是長大的？那於希言呢？&rdo;
&ldo;車鑒和章悅文也不能算是一起長大的，只是小時候一起玩過幾次，大人交流感情時，有時會帶上小孩。他們仨在高中時是同學，應該是那時成為了朋友。&rdo;
高中時，他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後來上的是不同的大學，再後來，就糾糾纏纏地三人一起在花海同居了。
程錦道：&ldo;關於這次和上次的案子，你們查到了什麼？&rdo;
潘凡開啟他放在旁邊的一個大信封，從裡面取出幾張照片，&ldo;去年，於希言和這位小姐見過幾次面。我不知道這對你們有沒有幫助。&rdo;
照片上的畫面是於希言和彭菲坐在一起，看兩人的神色，應該是在談什麼嚴肅的事情。
程錦心想，潘凡或者說車鑒那方的人對於希言不放心？
他笑道：&ldo;你應該知道於希言和溫止波是朋友。&rdo;
既然如此，那於希言被判無罪之後，和溫止波的妻子彭菲見上一面也說得過去。
不過，程錦對彭菲的確不是很放心。
潘凡心平氣和地道：&ldo;大概我是多想了。&rdo;
這老狐狸，一句話也不肯多講。
&ldo;高亙呢，你知道多少？&rdo;
潘凡道：&ldo;他有個習慣，喜歡定期去外地的酒店開房。&rdo;他拿出手機，&ldo;我把單據發給你？&rdo;
程錦點頭，&ldo;謝謝。他去酒店做什麼？&rdo;
&ldo;這我就不得而知了。&rdo;
……
和潘凡聊完後，程錦和楊思覓步行回公安局。
程錦道：&ldo;我很想讓他幫忙查一下無人機是怎麼回事。&rdo;
只是說說，實際上當然不可能把這訊息透露出給嫌疑人那方的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趁機做點什麼方便車鑒他們脫罪的事。
楊思覓道：&ldo;我幫你查。&rdo;
&ldo;這麼好？&rdo;
&ldo;無以為報是吧？&rdo;
程錦失笑，岔開話題，&ldo;感覺他們想把於希言推出來背鍋。&rdo;
&ldo;嗯。&rdo;
&ldo;我打個電話給秦越。&rdo;程錦打出手機。
&ldo;嗯？&rdo;
&ldo;問他點事情。&rdo;程錦撥打了秦越的號碼，他問的是，&ldo;你知不知道車鑒、章悅文、於希言背後的家族實力是怎樣的？&rdo;
楊思覓道：&ldo;這個你不用問他。&rdo;
不過秦越已經回答了：&ldo;表面看起來三家實力相當。但實際上，車家和章家根基比較深，於家次一點。&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