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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嘴唇一動，露出絲幾不可見的笑意。
楊思覓看著於希言道：&ldo;物以類聚，你們都一樣。&rdo;
於希言聞言抽了一下，像是身上仍有殘餘電流在流動。
&ldo;物以類聚‐‐你是說我們不是人？&rdo;於希言像是被雷劈通了七竅，思維敏捷了起來。
&ldo;你不認同？那你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rdo;
&ldo;因為我以前被他們的表相矇蔽了，一廂情願地相信他們，以為他們是我想像中的那種人。&rdo;
&ldo;哪種人？&rdo;
&ldo;至少是正常人。&rdo;
&ldo;你覺得你自己正常？&rdo;
於希言不說話了，大概是想到剛才楊思覓揭穿了他被鞭打的事。
楊思覓道：&ldo;溫止波的死改變了你。&rdo;
於希言一言不發。
看來是沒得聊了。
程錦道：&ldo;三人同船，現在船破了，在漏水，更糟糕的是船上缺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想聊，可以隨時找我們。&rdo;
第109章 復始11
第二天，大家查到了一個意外的線索：彭菲和盧紫煙居然在同一個健身房辦了會員卡。
根據她們的會員卡消費情況，可以看到她們進入健身房的時間常有重合，也就是說，她們可能見過彼此，甚至說不定是互相認識的。
不過，把健身房的監控錄影調出來檢視後，可以看到錄影中她們沒有交流過，應該是互相不認識。
&ldo;不是陌生人，她們認識。&rdo;遊鐸把某個攝像頭拍攝到的錄影放大，然後暫停在彭菲衝著玻璃窗笑的一個畫面上，&ldo;晚上，因為室外光線暗，透明玻璃有鏡子的效果，彭菲是在對鏡中人笑。&rdo;
他按下播放鍵，影片中，盧紫煙從彭菲身後走過，她朝彭菲背影方向笑了一下‐‐她應該是在朝玻璃鏡子中的彭菲笑。
步歡盯著錄影，&ldo;這個拍攝角度，玻璃上沒有映出人像啊。&rdo;無法驗證遊鐸的說法。
遊鐸道：&ldo;我這是合理推測。&rdo;
&ldo;是合理。&rdo;程錦道，&ldo;接著查，看她們有沒有實質性的接觸。&rdo;
葉萊道：&ldo;可能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接觸過，例如浴室或衛生間。&rdo;
遊鐸回憶了一下，&ldo;她們是一起進了浴室裡，呆了半小時。&rdo;他找到那段錄影，讓他們看彭菲和盧紫煙運動完了一起走進浴室的畫面。
&ldo;半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rdo;葉萊說。
步歡竊笑，&ldo;百合嗎？&rdo;
他不看gay片，但看百合片，他覺得很划算，一次可以看兩個姑娘。
葉萊瞪著步歡，&ldo;你太猥瑣了。&rdo;
&ldo;啊……百合嗎？&rdo;小安眨巴著眼睛，&ldo;如果是這樣，那這個案子是不是太神奇了點？&rdo;
步歡裝模作樣地嘆氣，&ldo;唉，案子查多了什麼都會遇上的。&rdo;
&ldo;行了。&rdo;程錦打斷他們的奇思妙想，&ldo;別忘了我們是在查案。她們一個結婚了，一個有男友，在我們這個案子裡，把她們聯絡在一起的是她們的男性伴侶，她們都是受害者家屬。&rdo;
&ldo;她們為什麼要暗中聯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