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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被楊思覓訓得興奮了,程錦心情複雜,覺得這事很操蛋,他有種拂袖而去的衝動,當然,他沒動,只是聲音穩定地重複了一遍問題。
章悅文遲疑不語,大概是在等楊思覓的命令。楊思覓輕哼了一聲。章悅文趕忙道:&ldo;是,除了車鑒,我也接觸過其他人,因為想嘗試一些新鮮玩法。&rdo;
楊思覓&ldo;嗯&rdo;了一聲。
章悅文像受到激勵般地,趕緊又道:&ldo;都是短期的接觸,覺得不合適,就沒有再去找他們。&rdo;
&ldo;有和他們發生什麼矛盾嗎?&rdo;
&ldo;沒有,這是兩相情願的事。&rdo;
&ldo;你接受針刺這種方式嗎?&rdo;
&ldo;不。&rdo;
楊思覓道:&ldo;不喜歡?嘗試過嗎?&rdo;
&ldo;……試過。不喜歡。&rdo;
&ldo;和車鑒一起嘗試的?&rdo;
&ldo;……&rdo;章悅文在抵抗楊思覓對他的控制。
楊思覓站起來,走到章悅文身邊,手撐在章悅文面前的桌面上,微彎下腰,逼近章悅文,&ldo;嗯?&rdo;
&ldo;我……&rdo;章悅文垂著頭,看著楊思覓白皙修長的手指,想像它握著鞭子時的樣子。
楊思覓配合他的想像,握攏手指,輕敲了下桌面。
章悅文像是看到了楊思覓正拿著鞭子打量自己,似乎馬上就要揮鞭抽他,他已經想像出那種美妙的爽痛感了,在拘留所裡素了這麼多天,他十分想念那種滋味,快想瘋了。
他渾身顫抖,頭昏腦脹,只好討好取悅眼前這個能給他快樂的人,&ldo;我和車鑒,一起嘗試過,但不喜歡,我不喜歡那種尖銳的痛感。&rdo;
那麼,高亙和溫止波屍體上的針孔似乎可以多一種解釋了。章悅文這差不多算是賣了他自己也賣了車鑒。難怪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楊思覓得到答案後冷淡地從章悅文身邊走開了。
章悅文失落地揪緊了手指,小心翼翼地道:&ldo;請問,我可以抬頭嗎?&rdo;
程錦額上青筋亂跳,他閉了下眼,默默地深吸了口氣。
楊思覓看著程錦,同時嘴上拒絕章悅文,&ldo;不可以。&rdo;
章悅文既失望又滿足,被操控被拒絕,能使他感到精神歡愉。
楊思覓靠到程錦身邊,手放到他肩膀上,程錦避了一下,楊思覓放在程錦肩上的手反射性地收緊……
肩膀一陣劇痛,程錦感覺大概快骨裂了,他咬緊牙關,抬起尚能自由活動的那隻手,拍了拍楊思覓的手,楊思覓放鬆了下來,反握住程錦的手。
程錦拉他坐下,兩人的手一直在桌面下交握著。
程錦看著仍然老實地垂著頭的章悅文,&ldo;你是怎麼定義你和於希言以及車鑒的關係的?&rdo;
&ldo;男友和朋友。&rdo;
&ldo;愛情與友情?&rdo;
&ldo;對。&rdo;
&ldo;其他s對你來說是什麼?&rdo;
&ldo;玩伴,有性吸引力的玩伴。&rdo;
……
程錦把上次想問而沒能問成的問題都問了一遍,然後道:&ldo;今天就到這裡吧。&rdo;他站起來,拉著楊思覓離開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