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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錢，他負責技術。那天，我們談完事後，我叫他去我家吃話‐‐因為他老婆那天不在家，他回去也是一個人吃飯，我們喝了些酒，他醉了，便留下來過夜……&rdo;
&ldo;然後，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他死了，在沙發上，殺死他的是廚房裡的刀，一樓有扇窗戶沒關，應該是有人從那裡爬進家裡來了。&rdo;
程錦點了下頭，&ldo;你和溫止波那個專案，後來有做嗎？&rdo;
於希言搖頭。
程錦心想，看來至少不是因為這事翻臉而殺人的。&ldo;你們是好朋友？&rdo;
&ldo;關係還可以的同學。&rdo;
&ldo;你暗戀過他嗎？&rdo;楊思覓冷不丁地問了句。
於希言愣住了。
楊思覓又笑，&ldo;你暗戀過他。&rdo;
&ldo;他是直男。&rdo;於希言道，&ldo;只是有過好感。我很愛悅文，真的。&rdo;
&ldo;嗯。&rdo;楊思覓笑道，&ldo;畢竟你都願意忍受他的受虐性癖。&rdo;
楊思覓的笑容太刺眼，除了他剛進審訊室那會兒，後來於希言一直在避免直視他，&ldo;那只是個遊戲，是發洩、釋放，用於減輕現實生活的壓力。&rdo;
楊思覓道：&ldo;或者只是深入骨髓的慾望。&rdo;
於希言沒說話。
&ldo;章悅文嫉妒溫止波嗎？&rdo;
&ldo;什麼？&rdo;於希言似乎有點受驚。
&ldo;畢竟是你喜歡過的人，嫉妒想到殺了他也是有可能的吧。&rdo;
&ldo;我和溫止波連好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同學，沒什麼可嫉妒的。&rdo;
&ldo;那你嫉妒高亙嗎？&rdo;
&ldo;沒有！他和悅文只是普通朋友。&rdo;
&ldo;這次你沒說高亙是直男。&rdo;剛才，於希言特地強調說溫止波是直男。
&ldo;……我覺得他應該是雙性戀。&rdo;
&ldo;所以你們覺得他玩得起，想和他玩玩，結果玩出事來了？&rdo;
於希言疲憊地道：&ldo;沒有，我們沒有做這種事。&rdo;
楊思覓對程錦眨眨眼：換你。
程錦用眨眼代替點頭，然後對於希言道：&ldo;說一下高亙去你們家那天發生的事吧。&rdo;
……
把於希言折騰得筋疲力盡後，程錦才結束這次問話。
他和楊思覓在走廊上聊了一會兒，&ldo;他很配合。&rdo;
楊思覓道：&ldo;你對他印象不錯？&rdo;
程錦搖頭，&ldo;你剛才一直笑……&rdo;
&ldo;嗯？&rdo;
&ldo;沒什麼。&rdo;
楊思覓便又笑了一下，現場測試一下。
程錦也笑，攬住楊思覓，&ldo;你很讓人分心，我對於希言沒什麼印象。&rdo;
&ldo;幹得不錯。如果現在在家裡……&rdo;
程錦趕緊道：&ldo;噓，別說了。我們去見……&rdo;他一下子沒想起名字，&ldo;去見下一個。&rdo;
楊思覓悠悠地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