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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能跟我們說的，那隻能是懷疑他弟弟。&rdo;遊鐸這麼推測。
&ldo;……也可以是懷疑大仙他們啊。&rdo;小安道。
&ldo;懷疑大仙他們為什麼不能跟我們說？我們和他更親近，肯定還是信他的。&rdo;
&ldo;那就是他不信我們。&rdo;小安得出了結論。
&ldo;……&rdo;
步歡從汽車後視鏡中看看遊鐸又看看小安，&ldo;你們也是挺大膽的，照你們這麼懷疑，他敢信我們才怪了。&rdo;
程錦道：&ldo;思覓，你怎麼看？&rdo;
&ldo;有隱瞞。&rdo;
&ldo;隱瞞了什麼呢？&rdo;
楊思覓道：&ldo;把他關起來審一下？&rdo;
那當然不行，還沒到那個地步。
回去後，程錦他們去了大仙辦公室，大仙也在，他一個人，而且不是在睡覺，是坐在電腦前正在忙著什麼。聽到動靜，他抬頭，&ldo;回來了？給你們留了飯。&rdo;
程錦笑道：&ldo;謝謝，我們已經吃過了。&rdo;
&ldo;是什麼菜啊？&rdo;步歡道，&ldo;好吃的話可以當夜宵。&rdo;
小安道：&ldo;肯定又有羊肉包子。&rdo;
常長生直接忽略他們，問：&ldo;青山怎樣？&rdo;
&ldo;不錯，就是擔心他弟弟。&rdo;
&ldo;嗯。&rdo;常長生把視線轉回了電腦上，&ldo;我以前見過他弟弟，大概七年前，有點傲氣的一個小孩。當時我們剛執行完任務，經過勒州時，青山說想去看看他還在讀書的弟弟。&rdo;
&ldo;這次沒見到他？&rdo;
&ldo;沒有。我這邊也忙。&rdo;
&ldo;你和青山關係怎樣？&rdo;程錦問。
常長生站起來，走到沙發邊，看沒位置了，就拖了把扶手椅到沙發附近，一坐下，他就歪成一個方便睡覺的姿勢，然後眼皮明顯開始搖搖欲墜，他用手掌捂住眼睛，不知道是這樣能提神，還是這樣能擋住光更方便睡覺。&ldo;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就是在想你們是不是關係很好。&rdo;
常長生抬了下眉毛，&ldo;沒有私交。&rdo;懶到他這個程度，根本無法維繫私交。
&ldo;你對他印象如何？&rdo;
常長生不答反問：&ldo;你對他印象如何？&rdo;
&ldo;很不錯。&rdo;程錦道，&ldo;有同理心。&rdo;這是楊思覓的評價。
&ldo;太重感情。&rdo;常長生道，&ldo;這是我的印象。&rdo;
楊思覓道：&ldo;他是因為什麼退下來的？&rdo;
常長生移開蓋住眼睛的手，在椅子上坐直，&ldo;你沒聽說？&rdo;
楊思覓冷冷地看著他。
常長生道：&ldo;我不方便說。我也是道聽途說的，訊息不一定準確。&rdo;他站了起來，打著呵欠往外走，背影消失在門口。
程錦若有所思。
楊思覓站了起來，然後也離開了辦公室。
程錦，&ldo;……&rdo;
常長生還沒走遠，還在樓梯上，聽到有人過來仰頭看了一下，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