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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誘餌——他自己。
而這場局裡唯一的變數就是那晚突然出現的獅子買家和霍深,沈月島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自己沒死在斯威山,也沒死在蘭亭,反倒被死對頭關在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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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您貴姓?”
沈月島邊問邊在掌心寫下兩個字:監聽。
農戶抬眼,看到沙發旁的長頸花瓶,憨厚地抓了抓頭髮:“我姓東,您叫我東子就好。我看您臉色不太好,我給您削個水果吃吧,有削皮器嗎?”
“有,花瓶那裡,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東子走到花瓶旁,掀開榨汁機上蓋著的防塵布把花瓶蓋住。
很快,榨汁機的嗡嗡聲響起。
足夠蓋過他們特意放輕的音量。
“小島,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別管這個,你傷得重嗎?”
聽到沈月島第一時間關心自己,東子心裡一暖,爽快地拍拍手臂。
“你聽我剛才吹牛,一點事沒有。”
他壓低身子,和沈月島說:“你要我在阻攔你逃跑時順便受點傷,這樣更真實,我就挑了個人讓他在我胳膊上來了一下子。”
沈月島要看他手臂,東子捂住不給看。
“沒事兒,不疼。”
“辛苦你了。”
“這話說的,你心裡想著我就夠了。不過我真沒想到霍會長的人居然會在場,他還會跑來救你!小島,你住在他這兒安全嗎?”
安全?
沈月島想起這幾天種種遭遇,紅暈迅速爬上不堪重負的耳垂,鬱悶地把頭一偏:“安全個屁,他也是個變態!”
東子急了:“他欺負你了?!”
“沒,他能欺負我什麼。”沈月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好了,正事要緊不提他了,家裡怎麼樣?”
“亂成一鍋粥了,三位爺找你都找瘋了,你在霍會長這裡的訊息還要再瞞下去嗎?”
“瞞。”
現在還遠遠不到他露面的時候,這麼多年下來,沈月島早已深諳靜候之道。
“半個月後霍氏集團年會,到時我會露面,我的藥帶了嗎?”
“沒有!”東子一拍大腿,說起這個就來氣:“你被抓後,二爺可能是看家裡安保太差,連夜調人過來把您的臥室和書房團團圍住,好傢伙蒼蠅都飛不進去,這人都沒了他保護房子幹嘛?”
沈月島早已料到二叔會是這個反應。
“沒事,隨他折騰,東西我留給他了。”
“那你的藥怎麼辦?屋裡的我拿不到,買又沒處買,那是管制藥。”
沈月島並不著急藥,說:“再想辦法,我要的檔案呢?”
“在這兒。”東子指尖掂著一張晶片。
沈月島接過來,讓他幫忙抬起腿,挑開傷口外面的紗布,硬把那晶片往傷口裡塞。
東子看得齜牙咧嘴,正想說他兩句。
門外響起一道沉穩的腳步聲。
他趕緊拿過絨毯蓋住沈月島的腿,還不忘把絨毯恢復原狀。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少爺。您這褲子貴不貴啊,我、我就是收十年麥子也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