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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這在那個以男學生為主,女生普遍為零的系裡,也是頗引人注目的事情。
也因為當時她所在的專業,女生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最後她在住宿的時候,入住的寢室,裡面其餘三個女生都和她不是一個專業的。到最後,畢業之時,其餘三個女生都去了其它的地方,所以和離年都沒有多少的聯絡,自然而然和離年的關係也算不上親密。
校慶,離年原本因為身體的原因,最開始是不好去的,結果後來問了醫生,說是可以適當外出運動運動,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最後離年便確定了去一次。
自從上一次車禍事件之後,離年身邊就時刻跟上了安保的人員,這次去校慶,離年覺得有人跟著,不是很妥,所以在和龍中澤說了之後,想讓他不要再讓那些人跟著了。
離年當時和他說這個話的時候,他正在樓下的健身房內運動,離年也在那運動房的另一側玻璃隔開的房間裡,由一個瑜伽教練帶著,在做一些適度緩和的瑜伽動作。
離年做到半途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而後起身走出瑜伽練習室,走到他運動的區域,龍中澤那時,正在和一個拳擊教練互打,離年裹著毛巾走出來時,那個教練一時分了心,結果被龍中澤一拳打在了左臉頰上,一點力度都沒有留,那教練當即吐了口唾沫,裡面帶了血。
那教練原本是一個拳擊比賽獲獎冠軍,被龍中澤僱來,放在身邊當保鏢,也是教練,人長得高大,肌肉虯扎,看著那邊自己老闆那位看著就令人心發癢的女人走出來時,一時就分了心。
龍中澤扭了扭脖子,伸手把手上的拳擊手套解了開來,之後便走近離年,一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而後直接朝樓上走了去。
離年身上還在發汗,身上一片潮溼,被他抱著走在樓梯上,就覺得不是很舒服。
“阿澤。”離年喚他。
離年看著他神情還是溫柔,回了她一句,“嗯?”
“我身上在出汗,不舒服。”離年說。
“嗯。”他回了個,而後說到,“在下面我怕你著涼,上來穿件衣服,等汗發完了,就去洗個澡,就好受了。”他說。
他身上也在發著汗,比她身上的熱氣還大,離年突然就有些嫌棄,用手抵著他,對他說到,“你身上也是汗,一點都不舒服。”
這次,他倒沒回話,把她抱到樓上的沙發上坐著,然後找來不薄不厚的毛毯把她裹著,再把她被汗打溼了的長髮給她理到了背後。這次離年倒覺得舒服多了。
離年抬頭看著他好看又魅惑的臉,突然就笑了,而後拉著他原本就在整理她頭髮的手,撒嬌一樣地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而後看著他嬌嬌柔柔地笑。
離年不知道,看著她這個樣子,前面這個人心裡是真真切切的柔軟。
龍中澤很快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便把她抱到了膝蓋上坐著,就那樣抱著她。
凝了她一會兒,看著她也凝著自己,他便伸了手,在她唇上擦了一下,說到,“睡會兒吧,待會兒醒來就下去吃晚飯。”
離年閉了眼睛,靠在他的懷裡,聲音嗡嗡地說到,“我睡不著。”結果沒過了一會兒,大概是之前瑜伽確實發汗多了,消耗了些精力,結果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龍中澤把她輕放在沙發上,給她蓋好了毯子,便出了房間門去。
在樓下的廚房裡,他親自下廚,熬了一些粥。
走出來時,一個保鏢樣式的人已經站在了大廳裡面。
“少爺。”那人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
龍中澤只點了點頭,然後從前面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港式茶點的製作書籍,簡簡單單地翻了一翻。
而此時,幾乎很難讓人注意到,在那邊不遠處的一間房間裡,剛才那個和他練對打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