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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傳說蜻蜓落於槍尖時,會由於自身的重量而被斬為兩截,故得名蜻蜓切。從這個傳說裡也可聽出槍尖之鋒利。
田慶雲不由得站住看了一會。只見那舞槍者大約四十歲,人不高卻異常精神,大槍在他手裡上下翻飛有如游龍一般。
一邊的本多忠毅介紹道:“那是這個道場的場主,也是家父。我給引薦一下?”
田慶雲搖搖頭,說道:“場主練習的正在興頭上,不太適合打擾。”
停了一下。他又問道:“你父親練功的武器可是蜻蜓切?”
“是的,正是蜻蛉切。”本多忠毅答道。
“請和我這邊走。”說完他領著田慶雲直奔二樓。
田慶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沉浸在武道中的中年人。跟在本多忠毅身後離開了這裡。就在田慶雲身子即將離開門口時,那中年人於大槍舞動中扭頭盯了他一眼。
目光爍爍。
田慶雲心中立有所覺。不過他沒有回頭去看,而是微微一笑。
走了一會,環顧四周卻不見一人,田慶雲奇怪的問道:“本多君,家裡怎麼只有你和你父親啊,沒有看到其他的僕人?”
“請的僕人都是日工,晚上都是回家的,只有一個負責做飯的廚娘是住在我家裡。不過因為年紀大了,這個時間她已經睡了。”
點了點頭,田慶雲不再說話。
進了本多忠毅的房間,田慶雲看著寬大的房間笑了,笑的原因很簡單,這裡與其說是臥室,反倒不如說是練功房更合適。
房屋裡擺的是兩個臺案,一個在牆邊,上面擺滿了各種長短的鐵棍,有的彎曲,有的斷為兩截。
另一個臺案略矮,擺在屋子中間,上面擺放的是一尺多高的木桶,裡面是鐵豆子。不知道的估計會以為自己進的是一間工坊。
屋角吊著一個沙袋,從三根鐵鏈都繃得死緊來看,田慶雲估計裡面裝的是鐵沙。
牆上貼的都是各種人體解刨圖和穴道圖,還有幾幅是拳法的操演圖,田慶雲一眼掃過,都是比較常見的拳法,空手道形法、跆拳道品勢、太極拳套路都有。
下面是一個低矮的書櫃,裡面都是各種武術書籍,不少還是線裝版的,看起來挺老舊了。在裡面甚至還有一冊是穿起來大約八成新的竹簡書,在田慶雲看來,這種竹簡書大多都是後人偽制用來騙人錢財,不知本多忠毅花了多少錢買的。
另一角放的是疊好的被褥,只有他睡覺的那一塊地方是鋪的榻榻米,放臺案和沙袋的地方都是鋪的木地板。
田慶雲搖搖頭,為這個差不多有八十平米的大房間可惜。
環視了一下自己房間,本多忠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躬了下身,到了書櫃處把那冊竹簡書拿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竹簡,田慶雲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是盯著本多忠毅看。
本多忠毅看田慶雲不接竹簡只是看著他,有些不解的眨眨眼。不過他立刻明白了過來,笑道:“這個竹簡書是我為了不易損壞和能多留存些時日,按古法親自做的。內容都是真的,和原始書籍一字不錯。”
田慶雲說道:“原書我也想一起參看,可以嗎?”
“師傅,不是我矯情,說起來這本書是我家傳的寶貝,原本在我父親那裡收藏,我這還是自己偷出來拍的照片,根據照片自己刻出來的,保正和原本一樣。說起來我練這個父親還是最近才知道的,生了好大氣。”
田慶雲攤開竹簡書,裡面前半截是梵文和中文並配了幾幅簡圖,後半截是日文和配圖。
看了幾行文字,田慶雲道:“你那些照片還有嗎?”
“有啊,我都存到電腦裡了。”
“那麼打包傳到我的郵箱裡。我的郵箱地址是玉過天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