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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望著湛藍的天空,朗聲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大概就是這個feel。」
雲安的聲音不小,周圍的行人停下了腳步看向雲安,無不目露驚異。
這樣絕妙的句子居然能從一個乞丐口中說出,只是後半句又驢唇不對馬嘴,為何忽然提起什麼「肥油」?
第6章 無奈當劍
縱然被後半句煞了風景,雲安的前半句話搭配上她的這身行頭頗具相得益彰之感。
燕國文人的地位是非常高的,能隨口說出如此句子,即便不考功名,隨便到哪位貴人府上,都能博得一席之地。
路人中不乏有慧眼識珠之輩,一位青年男子走到雲安身邊,抬手虛攔了一下,說:「兄臺請留步。」
雲安轉頭看去,眼前一亮,立刻對焦藏在左眼球中的鏡頭,對著青年男子拍攝起來。
男子的身量與雲安相仿,從髮式上看應是過了弱冠之年,男子並未戴冠,盤在頭頂的髮髻由一枚白玉發箍固定,又由一根簪纓串過,簪纓的兩端各垂著一條黑色的絲綬,絲綬的尾端搭在男子的兩肩上。
在時光島的時候,b集團聘請了史學教授為選手們提升歷史知識,「綬」這種東西在藍星的古代多用於栓印或者玉佩,也有用作冠帽的固定,不同顏色的「綬」常以標誌不同的身份等級,平常布衣百姓一般是用不到的。
也不知這條在燕國是否適用,雲安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
男子的身上穿著一件藏藍色的長衫,領口,袖口,有銀絲繡樣。腰上繫著一條三指寬的腰帶,腰帶上掛著荷包及玉佩。
來到燕國三個月,眼前的這位青年男子是雲安見過衣著最考究,具備研究價值的,自然要記錄下來。
不過,雲安的行為在燕國卻是非常失禮的一種表現,男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繃緊了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雲安又繞到了男子身後,眼睛像掃描器一樣把這件衣服的背面也拍攝了下來。
男子有些後悔,都怪自己看走了眼,如此粗魯怪異的行為怎麼可能是落魄的學士?
雲安繞回到男子面前,微笑問道:「何事?」拍到了一個這麼好的素材令雲安心情大好,笑容自是如沐春風。
男子看著雲安,被冒犯的感覺散去些許,回道:「適才聽到兄臺隨口說出『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妙句,冒昧請教可有下闕?」
雲安的心「咯噔」一聲,還好這裡是藍星的映象時空,應該沒有唐伯虎這個人,不然自己可就犯了大錯了。
雲安摸了摸鼻子,回到:「不過是個乞丐的瘋言瘋語,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名男子眼前一亮,追問道:「雖只是半闕,貴在直抒胸臆,在下十分喜歡,既是兄臺所做,不如請兄臺補出下闕,湊成一闔?」
雲安倍感頭大,她知道這種情況解釋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糕,突然靈機一動,「嘿嘿」一笑,露出痴呆表情,說道:「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那名男子果然愣住了,雲安趁著這個機會快步離開,不過男子很快反應過來雲安是故作憨態,追了上來。
「兄臺請留步,兄臺可否願意到舍下一聚,你我二人,引以流觴曲水,飲酒對詩如何?」
「阿巴阿巴……」雲安再次加快了速度。
男子也跟著提速,急切地說道:「兄臺,在下誠心相邀,還望兄臺莫要推辭。」
雲安轉頭看了男子一眼,心想:我都這樣了還不放棄嗎?只得吸了一口氣,奔跑起來。
男子也跟著奔跑起來,只是沒出五十步就開始氣喘,連「兄臺」都叫不出了。
雲安卻在心底竊笑,將近一年的魔鬼訓練可不是白練的,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