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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擦,可就是擦不乾淨,臭味甩也甩不掉……
感覺上,自己是整整跑了一夜!
早上,被子被他蹬到了地下,而阿肯早被凍得反身趴在了床上,把雙手插進枕頭下面,把頭深埋進枕頭裡,歪了一條縫出氣,挽留著最後一絲暖意。
屋外的公雞,準時“葛歌嗝———”地打著鳴,也在趕他出夢。
脖子好酸,眼皮前明晃晃的,好刺眼!
阿肯一睜眼,又半閉著,來回撥了半天,再睜開,原來:太陽正透過木屋縫隙,剛好照到他臉上。
“嗯?好臭!”
阿肯又皺了皺鼻子,尋找著這“臭味”的來源。
順著陽光,他看到了那幾本畫本,正放在枕頭旁邊的小桌子上。
“啊!原來是這樣!難怪有味兒!”
畫本沒有完全弄乾淨,昨天阿肯放在桌上曬,本來還想先看看,可是晚上太黑了,就扔那兒了。
可是這一夜過後,太陽把他和畫本一起照著了,那畫本上殘留著的羊糞蛋蛋的“餘香”未盡,這才讓他做了一晚上,“追驢、又被驢噴便便”的夢。
“到底上面畫得是什麼呢?”
阿肯頭還有些痛,腿也很累,身上也冷,並不想起床,於是就順著陽光的方向,把一隻胳膊伸過去,夠其中的一本書。
“唉!還差一點兒!”
胳膊太短,眼看著不加上翻身,那一點點兒的距離,就讓他死活也夠不著書了,阿肯只好翻了一個身,滾過來這“半扇”身寬一加上,剛好,夠著啦!
“吧嗒!”
“哎呀!”
沒抓緊,幾本書都被拖著掉在了地上,有一本,正好掉到了被阿肯踢到了地上的被子上。
連“撈”了幾把,又是差小半截指頭的長度,就能夠得著被子了!
“真是的!還是得起來!”
無奈,阿肯只好起來,跳下床,把被子趕緊抱了上來,順便還撿起了所有的書,又爬上床,把被子裹得個嚴嚴實實的,似乎這樣“補”一下,能把昨晚丟失的體溫都給一次性“補”回來的。
“這畫的,像是一塊樹皮!”
阿肯還想多賴一會兒床,並不打算“正式起床”,勉強露出兩隻胳膊,舉起其中的一本畫書,一頁頁翻看起來。
“這張畫,有一個女的,穿得好漂亮啊!”
“這是什麼呢?一匹馬?可是這匹馬怎麼還長著雞的翅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