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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不會影響到村裡？”王春花一臉的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你叔最關心的就是村裡的榮譽！” “叔為了村民著想，這是好事兒！嬸子放心，我保證不會影響到村裡！”程錦瑟倒沒有不舒服。 王愛國一心為公，是位好隊長。 王春花放心地走了。 吃完午飯，睡完午覺起來，程錦瑟請假沒去上工。 巧的是，鄒志鵬下午也請假了。 這下上工的知青還有村民議論地更起勁了。 “小程知青不會真得和鄒知青談物件了吧！” “這還能有假，這一看就是請假約會去了！” “王招娣，你親眼看見了，瞎話張嘴就來！” “王春花，我知道你為什麼護著程知青！” “那你倒是說說為啥？” “你小兒子還沒結婚，你想把程知青介紹給你兒子！” “我撕爛你的嘴！”王春花一聽氣炸了。 她明明是想要個閨女，怎麼到了王招娣嘴裡就成了兒媳婦了！ 雖然她小兒子當兵，還是個小排長了，但是他不配。 錦瑟那花兒似的容貌，就得找個花兒似的男人，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才更像花兒。 “王春花，你心虛了吧？”王招娣一邊後退，一邊嘴上不饒人。 “我心虛你媽！”王春花打嘴仗從無敗績。 她一把揪住王招娣的頭髮，就扇她嘴巴子。 “嘴這麼臭，給你洗洗！我是眼饞閨女，閨女你知道嗎？就小程知青那樣的，我兒子不配！” 她這一通解釋也是為了防止大家亂傳。 現在錦瑟和鄒志鵬的謠言還沒解決，再出來個她兒子插足的事，那錦瑟的名聲可就真壞了。 村民一定會說是錦瑟勾搭著兩個男的。 這世道對女子本就苛刻，一個處理不好，名節壞了，活不下去的女孩子有的是。 即使活下來，也找不到好的婆家，不是老光棍就是老鰥夫，不是賭錢就是打人，女孩子的一生就毀了。 “王招娣，你就壞心吧，我就是讓閨女饞死，也不會認你家閨女為女兒的！”王春花放狠話。 她要氣死了，本來好好的事兒，被王招娣這一攪和都是讓人覺得她居心不良了。 都是王愛國這死老頭子，一直攔著，早早認下錦瑟的話就沒這糟心事了。 晚上她要是再讓他上她的炕，她就跟他姓。 眾人一聽王春花的話，認為王招娣因為心裡不平衡故意找茬。 “王招娣，你也不看看你家閨女那熊樣，怎麼能和小程知青比啊！”王春花的老閨蜜王金玲幫腔，“不是我們瞧不起你閨女，實在是她太埋汰人了！” 同樣在地裡幹活兒的王招娣的三閨女臊得臉通紅，同時心裡惱恨。 她只是穿得破一點，髒一點；頭髮黃一點，亂一點；臉黑一點，身上的味兒大一點，就遭這些老孃們兒這麼嫌棄，但是農村誰家的女孩子不這樣。 她自詡長得還不錯，但是自從見識過程錦瑟後，才知道原來真得有人長得跟明星似的，甚至比她在隊長家的掛曆上見過的明星還好看。 她自卑的同時，心裡隱隱有股不服氣。 憑什麼城裡來的知青就光想靚麗，她就一身襤褸，整天為弟弟的口糧賣命。 現在就連大隊長的媳婦兒也想認那個知青當女兒。 而她卻是那個被嫌棄的存在。 大隊長的媳婦兒也太過分了，都是一個村子裡的，即使要認也應該認她啊，憑什麼認一個外人？ 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她低著頭，旁人也看不見她臉上猙獰的表情，要是看清的話，一定不會覺得她可憐。 最後這場掐架以老支書的到來而終止。 因為是自己的媳婦兒和別人幹架，王愛國雖然想向著媳婦兒，但不能做得太明顯，只好搬來救兵。 老支書還是很相信王愛國的人品的，同樣的，王春花雖然潑辣，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人幹架，畢竟她男人是大隊長，在外面她得給她男人點面子。 “說說吧，為什麼幹架？”老支書敲打著旱菸袋。 “老支書，您要為我做主啊...”王招娣眼珠一轉，就嚎。 “閉嘴！”老支書那氣勢不減當年。 王招娣被噎得“嗝”一聲，眾人鬨笑。 王招娣紅著臉低著頭，降低存在感。 老支書都不稀得看她，他看向王春花，“愛國家的，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