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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咖啡,我回到位子上整理檔案,連洛英坐在辦公室玩兒手機,等我下班,樓下傳來程雪兒粉絲的抗議聲,我隔著玻璃窗看了一眼樓下:“你說也奇怪,程雪兒都死了4年了,這群粉絲怎麼就那麼聽吳凱風的話呢,即便她們從沒看見過我害死程雪兒的證據,可只要吳凱風一開口,她們就蜂擁到這裡鬧事兒,真敬業。”
連洛英樂此不疲的刷著手機裡的電子雜誌:“當然敬業了,這個啊,叫職業粉絲,這些人都是拿工資來鬧事兒的,白天在你這兒靜坐,晚上去吳凱風公司領工資,按時計費,分文不少,他們這是為了配合吳凱風200多家叄生連鎖店的紀念活動才這兒做的,你知道每年程雪兒紀念日叄生全場5折吧?我今天開車來的時候,偷偷進去看了一眼,人山人海啊,太嚇人了。”
我端了一杯新煮好的咖啡給連洛英,連洛英嘆了口氣:“吳凱風也夠精明的,和徐一諾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愣是耗著不復婚,想抓他的小辮子都抓不到。”
“即便抓到了,也是打口水仗,傷不到他的要害,”我搖了搖頭:“讓他們再鬧騰幾年吧,等烏小龜查清程雪兒的死因,我們就能打翻身仗了。”
這3年多來,我之所以默不作聲的任由他藉著程雪兒的事情炒作叄生,就是要讓他把叄生的業務和程雪兒捆綁的死死的,只要程雪兒這一環出一點的紕漏,他就得全盤皆輸。
我坐進連洛英的後車座,搖上車窗,壓低帽簷兒,提心吊膽的從地下車庫開出來,那群職粉不知道我還可以從大樓裡面直接下到地下車庫,不知情的坐在大樓門口瞎吆喝,連洛英的車子開到了地面,離職粉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我正暗自慶幸今年總算沒被堵在門口,順利脫身了時,粉絲們忽然齊刷刷的轉身,蜂擁過來,把連洛英的車團團圍住,有人開始砰砰的敲車門砸玻璃。
連洛英焦急的看了一樣車窗外十幾張扭曲的年輕面孔,剎車油門兒已經不知道要踩哪個了。
我嘆了口氣,自嘲的衝連洛英笑了笑:“看來今年這盆狗血是躲不過去了。我先下車引開她們,你開車去幼兒園幫我接一下吳鉤。”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皮,嗯,幸好昨天多敷了張面膜,應該夠厚的。
我推開車門兒,粉絲們立即圍過來,群情激昂的叫囂著:“殺人兇手,綠茶婊心機婊。”
我心想,我要真有你們說的這些個“婊”,我還在這兒起早貪黑的賣咖啡豆兒幹嘛,早開錶行去了。
眼前烏壓壓的全是各色紐扣和白花花的脖子,我抬手護住臉,憋住氣使勁兒往外鑽,這時,連洛英費勁的從車上下來,撥開人群擠到了我身邊兒。
她扶住我:“你兒子已經有人去接了,我今天的任務就是陪你淋狗血。”
“好,那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狗血一起嘗。”
我伸出兩手,盡力護住連洛英的頭,她摟住我的腰,儘量不讓粉絲把我擠倒,我們倆貓著腰往外鑽,剛走了沒兩步,一盆狗血當空毫不客氣的撒了下來,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嗯,今年的腥味兒更重,好像還是涼的,難道在冰箱裡放過了。
我和連洛英在人群裡見縫插針的想找個地方突圍,沒走兩步,當頭又被灑了一盆雞蛋黃,連洛英皺了皺鼻子:“我以為只有狗血呢。”
我就著她的衣服擦了擦快要被糊住的眼睛:“呵呵,再忍忍,還有一盆澱粉沒撒,撒完澱粉就完事兒了。”
“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偷偷上了他們的論壇看到的。”
“你、、、你不嫌鬧心啊。”
職粉裡有個中年男人見我一邊淋狗血一邊和連洛英談笑風生,臉上的橫肉一緊,指著我破口道:“快看,筱**在笑!”
粉絲們一聽這個立馬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