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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陽節夜裡,李嬅為了逼冷雲空遠離她,也做出過令冷雲空面紅耳熱的事,她揪著他的衣襟問他願不願做供人玩樂的男寵。
時隔兩個月,同一處地方,皓月暖燭,李嬅又主動撲進冷雲空懷裡,冷雲空腦海中,有個聲音一遍遍警告他要清醒,然而,他的身體卻比他腦海中的那個聲音誠實,並未強硬推開懷中之人。
“殿下,殿下?”
冷雲空坐在蘭草紋地毯上,緩緩抬起一手,溫柔推了推懷裡的姑娘,懷裡的姑娘枕著他的腿,雙手環住他的腰,環得越來越緊。
“殿”,這樣的動作實在過於親暱,冷雲空的心撲通亂跳,“殿,殿下”
男子任由姑娘小鳥依人地伏在他身上,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也不知應該如何結束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畫面,還擔心有什麼人突然闖進來,
男子既希望懷裡的姑娘能與他說些什麼,又害怕懷裡的姑娘真的說出些什麼,他試著撫摸姑娘的肩膀,手懸在半空,不敢落下去。
燭火忽明忽暗,見證著風的經過,見證著夜的安寧,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的衣衫溼了一小塊。
李嬅伏在冷雲空腿上,哭得像是個受了誰的欺負的孩童,不是歇斯底里的哀嚎,是哀傷地幽咽,一聲比一聲委屈,惹人憐愛。
“殿下?你怎麼了?”
冷雲空的聲音格外輕柔,他的手掌一點點靠近,試探李嬅是否牴觸,他的手掌終於還是落在李嬅的肩膀上。
李嬅的個頭在女子中稱得上高挑,可她過於清瘦了,肩膀單薄。
冷雲空慢慢地、輕輕地拍李嬅的肩膀,安撫她的憂傷。
李嬅的哭聲斷斷續續,情緒並不見好轉。
“皇祖母,嬅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嬅兒好想你。”李嬅的手仍然環住冷雲空,冷雲空的心境卻變了。
果然,他是她的朋友,她愛著另一個人,她不可能隨意輕賤他、輕賤她自己。
她這是真的醉得看不清人,她把他當成她的皇祖母了。
她皇祖母晚年也常常服藥,身上是有藥氣的,他經年累月與醫術打交道,身上同樣沾染了藥草味道。
“你不會孤零零一個人,你有甘棠,你有願意誓死追隨你的手下,你還有朋友。你的朋友,會在你需要時,陪著你。”
搞清楚李嬅為什麼突然抱住自己,冷雲空既失望,又慶幸。他為他沒有資格失望的事失望,他為李嬅毫無防備地展現出她的脆弱而慶幸。
她這一路,經歷太多太多,她不:()歸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