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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問起我這個事情,我都裝傻充愣。畢竟饒總你說過的,做貪官要奸,做清官要更奸。”吳磊低頭思索了片刻才說道。
“你懂這個道理就好,明天記得把勞動仲裁可能會用上的所有的證據都帶到律所來找我。”臨分開前我對吳磊囑咐道。
“好的,饒總你放心。”吳磊對我表態道。
第二天一大早,吳磊果然按照約定來到了律所,帶來了他仲裁所需的全部證據。
“看來這一次陳老闆要出不少血了。”看完證據我笑了。
“饒總你估計他要賠多少?”吳磊連忙問道。
“非法解除勞動合同一個月工資跑不了,試用期多寫了一個月這裡要補償一個月工資,還有應休未休年假,還有欠你的三個月管理工資,加起來起碼四萬多吧。”我粗略地算道。
“那這個錢不少啊,看來我只問陳老闆要三萬塊錢還是少了一點。”吳磊聽完我說的數字說道。
“這只是我有把握的,還有你的提成我是沒把握的,你看看你這三個月參與的專案合同額都四千多萬了,按照0.2%計算的話那就是八萬多。當然仲裁委肯定是在這個基礎上酌情考慮的,不可能完全支援你的,所以最終能夠要到多少還是未知之數。”我繼續分析道。
“哪怕是仲裁委只支援了一兩萬,我這也可以拿六萬多了吧,要是陳老闆不逼著我降薪,也夠他給我發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吳磊隨口說道。
“對啊,陳老闆這一點我是真的看不懂。每月五千的工資差價不願意出,逼得你去勞動仲裁。這仲裁出來要賠的錢都趕上一年的工資差價了。我還不算人員變動導致公司上出問題給公司造成的隱形損失以及公司出現仲裁的記錄給公司帶來的名譽上的負面影響。真心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什麼樣子的。”我也淡然一笑,表示確實看不懂巨能環保陳老闆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