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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處理完吳磊的案子,回到家裡我還沒來得及洗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我的手機突然就響了。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的來電,不知道是真的有人慕名前來找我打官司還是廣告推銷的電話,我心裡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接通了電話。
“饒總,您好。我是您以前上班過的南方環境的同事,朱大奎。我想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現在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朱大奎?我確實不認識你的。不過有話直接說吧,你要我幫你做什麼?”我直接回答道。
“聽說饒總當年從南方環境離職的時候,公司可是大出血了一把。後來又聽說饒總現在當律師了專門給人打勞動仲裁的官司,我聯絡饒總當然是希望饒總幫我維權了。”朱大奎說道。
聽到他的說法我並沒有覺得意外,畢竟我當律師以來除了第一個案子是透過幫小區的保安申請勞動仲裁狠狠地教訓了物業一頓之外,後續我仲裁的案源有一半以上都來自於以前的同事和朋友或者他們口口相傳的介紹。
“那你那邊是什麼情況需要申請仲裁?”我繼續問道。
“就是南方環境到現在已經有四個月沒有發工資了。”朱大奎說道。
“他們工資不是經常不按時發的嗎?只是這一次怎麼拖了這麼久?”我笑著說道,心想這倒是件稀奇事。以往也有同事因為拖欠工資找我,但最多也就一兩個月。
“唉,還不是因為公司經營不善,資金緊張。我們也理解,可大家都要生活呀!”朱大奎無奈地說。
我沉思片刻,告訴他這個案子我接了,然後就告訴他可以先準備一些證據,比如工資條、勞動合同等。
“這些我都有的。饒總,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朱大奎懇求道。
“那好,你明天帶著那些證據來律所找我,你的案子我既然接了就會盡力的。不過,仲裁起來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安慰他。
掛了電話,我百感交集,回想起過去和他們的總工程師陳有芝以及老闆劉君偉打交道的過程,那可不是一段讓人覺得愉快的經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律所等待沒有見過面的前同事朱大奎的到來。
就在朱大奎到來之前,我的助手鄒詩佳突然問起我一個挺富有哲學意味的問題。“饒律,我這幾天在網上看到一個問題,都說現在我們的工廠都是血汗工廠,那麼為什麼沒有律師守在工廠門口幫工人去打勞動仲裁的官司呢?”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我愣住了,問道:“怎麼?我們的鄒大律師難道有想法這麼做的嗎?”
“我就是好奇嘛。”鄒詩佳露出了調皮的笑容,“而且如果真的有律師這麼做了,那肯定會火的。”
我微笑著看著她,說道:“要不你去試試?”
“我這不是才剛入行嘛,等我以後有經驗了再說。倒是饒律,你這麼做挺合適的 ”鄒詩佳吐了吐舌頭。
正說著,朱大奎到了。我讓鄒詩佳接待他坐好,便接過他遞上來的材料看了起來。
朱大奎準備的資料很齊全,而且他的銀行流水顯示南方環境確實已經有四個月沒有發工資了。
只不過他準備的證據裡面有兩份勞動合同引起了我的注意,兩份勞動合同格式完全一致,不同的只有簽訂的時間和工作崗位。從時間上來看,前一份勞動合同並沒有到期第二份勞動合同就開始了。
帶著疑惑,我指著這兩份勞動合同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你還和他們籤兩份勞動合同?”
朱大奎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是這樣的饒總,第一份合同是我剛剛入職南方環境的時候籤的。只不過我後來從技術崗調到了銷售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