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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貪涼,會生病。」
被打斷思緒,虞扶塵回過頭來,風長歡蹲坐在岸邊, 朝他伸出手來。
「真好, 我也想下去……」
「不成, 師尊身上有傷,再心急也要等痊癒了才是。」
狼崽子終究還是年輕,見那人盯著自己浸在水中的下身,沒從那目光中覺出一星半點兒的火熱。
與他的平靜相比, 為老不尊的這位都快欲-火焚身了……
「想……」
「不,你不想。」
為防他又搭錯弦,虞扶塵只得爬上江岸,順勢一提系在腰間的白巾,無視了那人眼中的失落。
這種低沉只是一閃而過,風長歡抿唇,很快又瞅著寶貝徒弟線條有致,堅實有力的身子想入非非,當下連日後用什麼姿勢都有了打算。
這邊氣氛曖昧,數步之隔外,凌雪宮少主與桃溪澗師兄卻是火-藥味十足,稍有火星都足以炸的二人骨頭渣也不剩。
「走開!別碰我!!」
「不是你要我幫忙包紮的嗎,脫了衣服不認人,真是敗類……」
明斯年揚手就是個響亮有力的巴掌,迫使步音樓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滾啊!知不知道下流病是會傳染的,給小爺爬,爬到十里開外!!」
覺著不夠解氣,他抬腿又是一腳,把人踢得差點栽倒。
「這又是什麼情況?」
風長歡替他擦著背後的水珠,趁機摸上兩把,美滋滋解釋道:「情蠱啊,同根同生,入體後不日便可令雙方心意相通,莫說痛感,連欲-念都是如出一轍,嘖」
「那在對方面前豈不是連秘密也沒了?」
見二人上前,明斯年湊到風長歡身邊噓寒問暖,全然不顧自己衣衫大敞。
「師尊,傷勢可還好?」
「無礙,倒是你自己,為逼他相助而傷了自己,切記不可再犯傻。」
他捅自己一刀有多疼,步音樓也要受相同的折磨。
自知身為晚生人微言輕,明斯年為避禍才出此下策,免不了被斥愚蠢,不過能有這般心意,足以見得師尊在他心中絕非常人可比。
虞扶塵自認論膽識與魄力都是明斯年更勝一籌,見他傷處還在滲血,從步音樓手中接過繃帶。
「我來幫你總可以吧。」
大橘哼唧一聲,沒有拒絕。
藉助凌雪宮之力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欠下的人情日後再還也不遲。
「對了,小年年。」
清理傷口的空隙,風長歡奸笑著湊到明斯年身前,肉麻的稱呼令他不免打了個冷戰。
「桃源醫書上大抵是沒寫過的,花-柳-病若想傳染是要行合-歡之事的,難道你們……唉!為師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就給步少主一句忠告吧,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你自求多福……」
「哇啊——風前輩您有沒有想過離開揚州城後去哪兒安身啊,不介意的話,晚輩可以幫您出謀劃策的!」
聽他提起這檔子事,步音樓忙轉移話題,以免明斯年一怒之下廢了他的物事……
「沒有,東躲西藏才快活。」
「既然如此,前輩可要考慮凌雪宮?」
既然蹚了渾水,步音樓沒了洗白自己的機會,不如一黑到底,算是討好日後的道侶了。
虞扶塵斟酌之下贊同了步音樓的提議,風長歡靠在他肩頭也沒反駁,大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意味,唯有明斯年滿心戒備。
「我不同意,對師尊別有用心者比比皆是,哪怕你是少主,也未必護得住師尊!」
「大可放心,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師尊便好。既然有與我心意相通的自信,何不窺探我內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