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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
孟允棠看傅京墨頭髮還溼著，順手拿過傅京墨手上的毛巾，跪坐在床沿邊。
傅京墨乖乖地把頭伸到孟允棠手上，孟允棠溫柔地擦拭傅京墨的頭髮，“你說一個人為什麼能突然變得這麼可怕？”
傅京墨輕輕握住孟允棠的手，聲音緩慢輕柔，“太陽不會突然落山，但是你要知道人不是一成不變的。”
孟允棠停下手，傅京墨轉過頭，孟允棠和傅京墨對視，“那你也會變？”
傅京墨點點頭，“我當然會變。”
孟允棠眼神一暗。
傅京墨拉住孟允棠想要收回的手，語氣輕哄道，“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
孟允棠低著頭不說話，傅京墨只能看到孟允棠的頭頂。
孟允棠悶著聲音，“不知道，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傅京墨溫柔抬起孟允棠的頭，眼神不閃躲得輕笑道，“是對我不信任還是對你自己的眼光不自信？”
孟允棠輕咬住下唇，傅京墨嘆了口氣輕輕一吻，“看來我還是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不能讓你完全信任我。”
孟允棠抬頭看向傅京墨，傅京墨眼神柔情溢位，嗓音溫柔沙啞，“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會比昨天更愛你一點。”
孟允棠長長的睫毛輕顫，傅京墨俯身靠近，“我會變得比昨天更不想和你分開，更想要陪你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孟允棠抬著眼低聲問道，“可是一輩子那麼長，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傅京墨攬住孟允棠的腰，“但是在我這裡一輩子太短了，這一輩子我只遇見了那個成熟的你，我只能陪著你做自己的品牌，只能陪著你看我們的孩子出生、長大、成家，然後我們就老得走不動路了。”
孟允棠反駁，“不對，我們小時候也見過的。”
傅京墨緊緊抱住孟允棠，“不夠，我想要和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這樣我們可以小時候一起去遊樂園，上學的時候我就陪在你身後送你回家，上大學了我們就一起去看世界。”
孟允棠噗哧笑出聲，“你想和我青梅竹馬？”
傅京墨眉頭微揚，“不行？”
孟允棠嘟著嘴，傲嬌道，“我小時候可招人喜歡了，想要放學送我回家，那你可要排隊等著。”
傅京墨眼神危險，扣著人就抵在身前，聲音沙啞，“小時候就這麼招人喜歡，那我不得看緊你點。”
孟允棠還沒反應過來此刻自己的危險處境，笑臉盈盈，“那你可要看緊點了。”
傅京墨啞聲附到孟允棠耳邊，輕咬住，“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