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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嗎。”
崔立民和兩個工部主事已經跪在地上,身體如灑糠般抖動,但崔立民還在狡辯:
“陛下,不是啊,那些大使血口噴人,冤枉臣。”
現在那些匠作坊大使們什麼也顧不得了,立刻回嗆,“我們沒冤枉他,有賬目可以比對。”
朱由崧氣得在指著崔立民,
“來呀,把崔立民他們都綁了。”
“陛下,饒命。”
朱由崧指著那地上不合格的青布鐵甲,“來人,幫這些人著甲。”
殿前侍衛上前,把那些甲衣套在崔立民和兩個主事還有那些匠作坊大使身上。
朱由崧手中抓著一把明晃晃的軍制腰刀,對著他們比劃,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自己生產出來的甲衣,現在朕就拿你們試甲,這並不過分吧。”
崔立民等人見皇帝親自拿著刀,要拿他們試甲,嚇得大叫起來:
“陛下,這不行啊,這會死人的。”
“你也知道會死人,那些將士們穿著這些盔甲上戰場,難道就不會死人嗎!”
“把他按住了。”見崔立民不停的扭動掙扎,朱由崧讓侍衛按住他,然後舉起刀對著崔立民劈了下去。
長刀入甲,鮮血飆流。
“啊,陛下饒命啊,這滿朝上下又不是隻我一個人貪,你不能只拿我一個人下手。”
朱由崧見自己這一刀不致死,對準崔立民的腦門子,就是①刀劈下。
崔立民戴的頭盔被一刀劈成兩瓣。
朱由崧的這奮力一劈,長刀居然劈進崔立民三分之一的腦袋,還被卡住了,這下眼看崔立民是活不成了。
“啊啊啊,我為什麼這麼倒黴啊………”
這是崔立民最後的哀嚎,腦袋一歪,死了。
他至死都沒認為自己有錯,只是倒黴而已。
朱由崧砍了一個崔立民還不解氣,換了一把腰刀,對著那個匠作坊胖子大使王嶠,直接一刀捅穿他的胸膛。
“把那兩個匠作坊正使也砍了。”
“還有把工部侍郎崔立民和他們的家都抄了,追回贓款。”
聽到皇帝下令,宮廷侍衛揪出那兩名匠作坊大使,直接用刀狂剁而死。
整個場面好不暴力血腥,那些官員和匠頭們都嚇傻了。
砍了幾個人,總算是消了些心頭火氣,朱由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些工部軍器局官員人人貪汙,人人都該是死罪。
那些工匠可以說是被人脅迫,算是情有可原,如今工坊匠營也正是用人之際。
軍器局得改制,但是現在一切都得以快速生產出一批裝備為主,還不能把人全殺了。
改制是需要時間的,要是耽誤了一天生產,那都是得不償失,現在急需調一批裝備去河南。
現在匠作坊把正使砍了,得暫時讓副使頂上。
朱由崧對那兩個工部軍器局主事和6個匠作坊副使說道:
“如果接下來你們能按朕的要求去做,朕對你們的過往不究其責。”
“陛下有何吩咐,臣等必定盡心盡力。”
聽說可以活命,那些人全部跪在地上,發誓保證。
“朕會把生產材料的銀錢給齊,那些匠人俸祿每月加五斗白米,但你們軍器局的各式武器裝備產量翻一番,你們能做到嗎?”
王主事咬了咬牙,向朱由崧保證:“能,分日夜兩班,人歇爐火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