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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現成的魚肉,兩儀子終於是放下了對八哥的念想,挑剔的吃了起來。
張明卿看著這一幕直嘬牙花子這是叫他喂饞了啊?這麼挑食可不行,萬一變身後不足一米五可怎麼辦?
“卿哥,咱們也動筷子吧,我可是餓了。管他驢或馬,吃飽了爛肉面再打鑔。”
一旁的男人招呼了張明卿一聲就大口的嗦了起來。
張明卿也伸出筷子把爛蒜和勻,挑起麵條帶著爛蒜和豬肉往嘴裡這麼一送,香!
豬肉滷是鹹淡正好,裡面的碎肉肥瘦相間,再被爛蒜這麼一激,是滿口的肉香味。
“我說王頭,這怎麼還沒來,我還等著回河邊撈漂子呢?”
王班頭叼著面是一臉幽怨,“卿哥,咱能吃飯時別聊這個嗎?要不我把老周給您叫過來。”
老周是衙門口的仵作,張明卿也不知道為何這群人總覺得他們能聊到一起。
聊什麼?論漂子在水中的四十八種姿態?
隨即也不再多言,低頭專心消滅起自己這碗爛肉面來。
要問他這是等誰呢?
等賊!
這還要從他昨日回衙門還馬說起,從城外進了城後,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也就下馬步行了。臨到衙門口卻是不小心和人碰了一下。
等將馬交給衙門口值班的差役,再一摸兜卻發現自己這錢袋子丟了。
正懊惱著呢,恰好王班頭路過湊過來跟他打招呼,一問怎麼了?當場就拍胸脯說這事抱在他身上了。
自打他升了這九河下梢撈屍隊的總頭,也算是步入衙門口的中層了。再加上撈屍隊帶上了的漂子大多都得先經仵作查驗分門別類,若是有異還會立案調查。
上面動動嘴,地下跑斷腿。這查案的差事可不就是三班六房的這些差役們幹嗎?
常來常往的,他跟衙門口這些班頭、仵作、師爺什麼的也都混熟了。畢竟大家都是在衙門口這同一口大鍋裡吃飯的。
雖說有的人是挑肉吃,有的人只能喝點湯,但總歸算是一夥的。
尤其是前些日子縣太爺被六扇門帶走了,這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若是縣太爺官復原職,那好說,他繼續做他這個撈屍隊長,其餘人也大機率是各司其職。
但就怕上面再空降下來一位主,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誰也不知道這三把火會燒到誰頭上,這種時候衙門口內各司自是比平日裡走動的更為密切幾分。
況且,在將陳家公子帶上來後,不止是在撈屍隊內,哪怕是整個衙門口誰都知道他有兩下子了。
常年跟死屍打交道的,誰不怕晦氣。這不,今日王班頭就把他請這茶樓來,一是要給他找那錢袋子,二來,則是想讓他幫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