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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是老宅能上演免費的宅斗大戲,張月也會拖著一家人離得遠遠地。
畢竟老宅的前科累累啊,秋娘和肚子裡的孩子可都禁不起一點點折騰的。
“阿月,想什麼呢,今天練字怎麼這麼的不專心呢?”
大郎就扯扯張月的袖子。
張月這才回神。有些茫然的看著大郎。
大郎不禁扶額,自己妹妹果然是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瞧瞧你練字練的,墨水都到袖子上了,這張紙也是,全都暈開了。”
張月這才看到自己面前的紙張,確實她的手裡還抓著毛筆,不僅僅是這樣,那毛筆現在整個都按在紙張上了,大郎說的那算是好的,暈開,還不如直接說是毛筆都把紙張戳破了。
臉紅,她居然走神走神到這樣的程度,真是,真是要丟盡老臉了,好吧,現在他的麵皮比較的嫩,但是這都不是關鍵啊,關鍵是現在,現在她尷尬的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呵呵,哥,你的字寫的真好看。郭孝儒,你笑什麼?!”
張月瞪了郭孝儒一眼,順手將桌上的墨紙——被墨水染成黑色的紙張——抽到了身後,兩隻手也好像是捨不得拿出來一樣。
騰騰騰的蹭到大郎的旁邊,看著大郎認真的練字。
大郎拿出一張白紙,繼續寫字一點也不因為張月在一邊觀看而分心,反而顯得更加專注似的。
一張紙寫下來,鼻尖都有點沁出汗珠的樣子。
郭孝儒也笑嘻嘻的來到張月的身邊也不知道張月時不時故意的,她悄悄的就把自己手裡的墨紙塞到餓了郭孝儒的手裡。
郭孝儒倒是一點也不覺得不喜,反而是笑嘻嘻的當做是禮物收下了。
這傻缺一樣的孩子,你難道就看不出來這其實是報復嗎?報復你的手乾乾淨淨的,而她的手和炭裡出來的一樣。
好吧,郭孝儒一點也不覺的張月有這樣的心思,不僅僅是這樣,他整個人還笑的特別的燦爛。
“阿月,其實我覺得你寫字也好看,真的,要是你能上學堂,我們先生肯定會誇你。”
可惜,這個時代啊,所以郭孝儒,你這是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張月瞪著郭孝儒,想到她不僅要練字,還要背醫書,心裡又一陣怨念。
大郎還在練字。
又過了半小時的樣子,家裡已經點上了油燈,然後就是晚飯。這頓晚飯一家人加一個郭孝儒都吃的很歡樂。
然後例行的郭家的人來接他們的小少爺。
也不知道郭舉人是怎麼想的,郭小少爺在張月家裡的蹭飯行為,好像越來越正常了似的。
隔三差五不說,而且每次都是固定時間有人來接。
張月很怨念不給交伙食費的郭舉人,不過想想她家作坊的第一筆進賬也算是和郭舉人家裡有點關係,所以她就勉為其難接受家裡經常有一個來蹭飯的人存在吧。
“啊,堂姐啊堂姐,不辜負我對你的期待啊。”
送郭孝儒出門後,張月很是感慨的朝老宅所在方向看去,這個時代,屋子都是低矮的,但是沒有汙染的大氣,依舊讓天空看起來那麼的近,尤其是星星,一閃一閃的很是唯美。
不過這麼唯美的時候,她想到的居然是老宅的爭鬥是不是太不和諧了。
不該啊,不該啊。
不過,她還是很期待啊,讓張珍兒的火來的更勐烈些吧,最後老宅自此元氣大傷,或者老爺子老太太從此轉性。
當然了,這些不太實際了點,但是不妨礙幻想不是。
第二天的時候,作坊定時開工了,張月在去了老陸大夫那裡學習,大郎也早早的去上課去了,當然,張月給大郎準備了一個大大的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