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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
西一歐打眼一看,槍不賴,全是中正步槍,抱拳,“請問先生,哪裡能過河啊?”
那個中年人回禮,“為了防土匪,附近的橋都炸了,向前一百多里才有橋,那邊土匪很多!”
“靠!”西一歐一拍腦門,伊河是西南至東北走向,上海在東南,順著河走,非走到廣西去,“這算啥事啊!”
中年人疑惑的拱拱手,“聽小兄弟口音也是本地人,咋不知道情況啊?”六個家丁緊張的盯著他們,金剛等人也是握著槍四處掃瞄。
西一歐掏出通行證放在中年人前,“兄弟我多年在外不知情況,想過河辦點事!”
中年人看了通行證,忙命人放下滑桿,“都把槍收了,這是長官部衛司令親自簽發的通行證,別誤會啦!各位兄弟隨小老兒來,俺送你們過河!”
六個家丁鬆口氣。
西一歐抱拳,“牢駕先生啦!”
順河走了一里多地,來到河邊,家丁拿出小旗揮舞,對面跑出幾個人,中年人喊喝幾句,不大會兒,十幾個人抬過來一個巨大的木筏,中年人拱拱手,“請各位兄弟過河吧,一次只能過一匹馬。”
這也算事,總比過不去強,西一歐和中年人先過河,日頭正毒,找個大樹坐下,兩人聊起來。
一聊,西一歐才知道,這人是此地彭婆鄉的鄉長,姓張,年紀已五十八歲,保養的跟四十歲一樣,住在河東岸一公里處的南牙村。張鄉長對他們很熱情,衛長官輕易不會親自寫通行證嘀。那些家丁對他們的戰馬、馬刀分外熱情,這些日本人的東西是輕易見不到嘀。
一匹一匹運,運到日頭正中才算過完,張鄉長好客,請西一歐他們吃飯,西一歐不願打攪百姓,正在謙讓,一個家丁跑過來,“張爺,不好啦,少奶奶被綁票啦!”
“啊!”張鄉長驚得站起,“啥時候?”
家丁遞上一張紙,“張爺,就在10點多的時候,少奶奶在看大夫回家的路上被劫了,這是張媽捎回來的飛票!(土匪黑話,飛票即勒索單。)”
張鄉長拿著飛票看了一眼,“快去叫管家準備五千大洋!”
“是!”家人跑了。
一個家丁忿忿不平,“靠,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搶張爺?”
張鄉長面色凝重,“住嘴!少奶奶有個三長兩短,我張家就絕後啦!”轉向西一歐,“小兄弟,我家有事,不再招待,請兄弟自便吧,恕罪恕罪!”
金剛屬於抱打不平的主,聽張鄉長有難,心中不悅,“張鄉長,我們弟兄有人有槍,您說個地方,俺們把人搶回來。”
“是啊!”“是啊!”申志強、周福海舉著槍響應。
張鄉長深深一揖,“謝謝各位,小老兒也有人有槍,只想平安接回老婆,不願惹事生非!”
看來張鄉長無意動武,西一歐擺擺手,眾人不再叫喊,“張鄉長,蒙您相幫,我們兄弟過意不去,這樣吧,您贖您老婆,我們在旁壓著陣,萬一土匪變了卦,也好有個照應。”
張鄉長非常高興,“中,中!”土匪敢白天綁花票,而且是敢綁他張鄉長的老婆,實力不小,張鄉長不敢懈怠。
土匪綁花票(女人質)是快票,按照規矩在天黑前交錢放人,不交錢花票過夜就難了,當然越快越好,地點就在前面二里地的河邊。
過了一刻鐘,管家氣喘吁吁的趕著馬過來,後面跟了七八十個拿槍的家丁,一半拖拖拉拉像是鄉民,一半訓練有素穿著和家丁相仿,其中還夾帶著兩挺機槍和不少手榴彈,看來實力非凡。西一歐沒在意鼓鼓的馬背,倒是和管家打個照面,兩人均有些詫異,那個管家就是昨晚麗景樓見過的張管家。
張管家聽家人說明情況,向西一歐抱拳施禮,西一歐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