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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泊川脫掉外衣,躡手躡腳推開自己房間門,人安靜地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起初兩人只有婚姻的關係而沒有實質,有了實質臧白又藏著失去腺體的秘密,後來林泊川又隱藏著心裡的芥蒂,兩人結婚幾年卻一直分房睡。臧白這次回來,以要照顧他為由,才每天同床而眠。但看樣子是就算他徹底好了,臧白也不打算搬回旁邊的房間。就算要,林泊川也不會讓。
他繞到床的另一邊,在地上盤腿而坐,手臂支在床沿,撐著腦袋,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著床上午睡的人。
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刻,就這樣看著臧白,無論是外部的紛擾繁雜,還是內心的擔憂恐懼,都能全部撫平,只剩寧靜歡喜。
也許這次真是分開太久了,自他們結婚,哪怕在互不待見矛盾重重的時候,也沒有分開過三個月。對於林泊川來說,這三個月煎熬得像一場噩夢。就跟所有噩夢剛結束時一樣,他仍然心有餘悸,需要看到、摸到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擁有。
理智那面覺得自己黏人得簡直令人生厭,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種樣子。
沒有資訊素,也不再有標記的衝動,他依然被更原始的情感控制著,渴望和臧白親近的心情迫使他永遠朝這個人靠近。
呆了半個小時,床上的人該醒了。為了避免真的過於黏人讓人生厭,他打算在臧白醒來前離開。
動動坐得麻木的腿,林泊川正要站起來,卻被從被子裡伸出的手抓住了胳膊。
被抓了正著,他也只好再坐下去,有點難堪:「醒了啊。」
「嗯……感覺到有人在……」臧白惺忪地半睜著眼,剛睡醒說話還帶著鼻音。
「嚇到你了?」
「沒有,我知道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多久。」
「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今天不忙嗎?」
「……」
看林泊川越來越糾結的表情,臧白突然笑了,把另外一條胳膊也搭到他肩上,戲謔道:「林總還真是黏人啊,離中午回家吃飯不是才過了兩個小時?」
「……下午時間比上午長。」
這麼一句話,把他耳廓都憋紅了,說出來卻發現更難為情,赧紅從耳朵漫到顴骨。
林總竟然害羞了。
看他這樣,臧白心頭一悸,緊接胸膛的悸動膨脹開,變成了蠢蠢欲動。他兩條胳膊都搭在林泊川肩膀,拉著他緩緩靠近。
林泊川順著他的力,一條腿跪在床沿,雙手撐在他兩側,這種曖昧的姿勢,讓他不由得口乾舌燥。
他後頸的傷口縫線已經拆了,一併拆下的還有紗布。為了保護結上的痂,還貼著傷口敷貼。
臧白的指尖隔著那層薄薄的敷貼,在結痂的地方來回輕劃。指尖的力度喚醒了那些正在生長的嫩肉,酥癢夾著微小的痛感,慢慢擴散開來,變成一陣接一陣的酥麻,讓林泊川從指尖麻到了頭皮。
「……傷真的好了嗎?」
林泊川不由嚥了口唾沫:「好了。」
「還疼不疼?」
「不疼。」
臧白雙手捧著他的臉,把他拉到自己臉側,熱騰騰的呼吸鑽進他耳朵裡:「那是不是可以做了?」
林泊川喉頭滑動,「嗯」了一聲。
「鞋子脫了,到床上來……」
……
當林泊川再次拿起手機,上邊有無數個未接通的電話。他再看看外邊,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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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年底。
這年對林泊川和臧白都是很不容易的一年,也是很有意義的一年。
年初,事業經歷了各種困境和掙扎,最終在多方的努力下,終於迎來了轉折點。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