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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歌兒也一樣，他一開始威脅我，讓我取歌兒的性命。
之後又引誘你們去九闕華宮，目的同樣是為了殺你們，那時候估計誰都不會認為天璣神帝會失敗吧？如果他那時候殺掉了你們，就一切都結束了。”
楊睿在說到自己被威脅時，臉頰有些熱，他那會兒怎麼就聽信林楓的話，真的對歌兒動手了？
好在歌兒願意原諒他，否則他真是無地自容了。
“我還沒說完，我並沒否認我們這一世的命運跟天璣神帝有關。”面對楊睿的質疑，景夕沒有惱怒，反而有條不紊地分析道，“我的意思是，或許我們本來就該走這條路，就算沒有天璣神帝干預也一樣。”
司馬昭陽聽出了點味道，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一世成為五界的王，其實是很早之前就註定的，五千年前？”
“沒錯，天璣神帝為了束縛我們，可能的確也想把我們變成現在這樣，但你們不覺得太巧合了嗎？如果我是獸王，司馬是魔王，楊睿是妖王……你們覺得各界還會發生變化，乃至產生王者之氣嗎？”
景夕循循善誘，這才是最說不通的地方，天璣神帝如果知道他們是各界真正的王，恐怕根本不會讓他們成王！或者打亂他們的王位順序！
景夕的話猶如醍醐灌頂，眾人頓時明白過來了。
沒錯，如果他們的王位順序一換，恐怕就跟以前的王一樣，只是單純的領頭人而已，不會給各界帶來實質性的變化。
就像現在的天璣神帝，雖然坐上神帝之位幾千年，仍然沒能讓神界產生王者之氣，因為他不是神界真正的王！
“那你認為是誰有這個能耐，在操控著這一切？”慕非沉著臉，難道背後還有比天璣神帝更厲害的人？
景夕神色忽然變得高深起來，微笑道：“或許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自己。”
“這怎麼可能？我自己怎麼會願意成為鬼界的王呢？天天面對那些飄來飄去死氣沉沉的東西，煩都煩死了。”
楊睿率先抗議，就算為王，像他這麼朝氣蓬勃的，肯定是選擇成為人界之王啊。
“嗯，我也並不覺得自己願意成為獸界的王。”許久沒開口的北里珏說道。
“我倒是覺得無所謂，魔界挺適合我的。”當然也有慕非這樣不同的反應出現。
司馬昭陽摸了摸下巴，挑眉說：“我覺得妖界還不錯。”似乎也認同景夕的話。
“不過還有一點說不過去，我們都有五千年前的記憶，卻沒有任何關於這一世會變成王的記憶，所以景夕，我覺得你的提議不正確。”
北里珏並不是要跟景夕對著幹，只是說出實情而已，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他們也沒有任何關於這件事的記憶。
雲九歌輕笑一聲，也加入討論：“你們怎麼知道腦子裡那些記憶就是全部記憶？”
眾人驀地一怔，神色都變了一變，的確，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一點，畢竟神帝們早就隕落了。
“但是歌兒，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不全全部記憶。”楊睿反駁道。
“有。”雲九歌斬釘截鐵的說，“有兩個人……或許不能說是人了，只是兩縷神識而已。我們可能沒有說過，在遠古戰場裡有一座幻影之壁，我們在那裡見到了瑤光和天樞留下的神識。如果有誰知道一切真相，那肯定是他們兩。”
景夕補充道：“他們還讓我們在一切事情完成之後去一趟幻影之壁，說有重要事情告訴我們。”
“那我們趕緊去啊！他們要說的肯定就是這件事！”楊睿立馬興奮起來，逐漸相信景夕推測的事情了。
慕非白了他一眼，嘲諷道：“你沒聽景夕說，是一切事情完成之後嗎？景夕，這裡的一切事情指的是什麼？”
楊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