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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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祥跪在地上,看到白總管黑氣沉沉的臉頰,心中恐懼,哀聲重複,他不過是拿了白總管的銀子,替他消災罷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林谷青亦急道,白總管雖然做錯了,卻是受人要挾,不需要自殺謝罪。
呂縣令越聽越不耐煩,索性拿起林谷青呈上的信紙細看。在陸祥與林谷青的辯白聲中,林捕頭再次朝謝三看去。謝三默然回視他。四目相接的瞬間,謝三能感覺到林捕頭對自己的懷疑,對種種表象的疑慮。
短短的吵吵聲中,呂縣令再拍驚堂木,怒斥一聲:“夠了!”他隨手把信紙扔下案桌,不耐煩地說:“這信上都寫的是什麼,怎麼還扯上*年前了,說什麼玉佩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兩個給我說清楚!”
謝三聽到“玉佩”兩字的時候,整個人懵了。他顧不得林捕頭正盯著自己,彎腰撿起信紙,迫不及待地翻看。當他看到“趙林”二字,手指止不住顫抖。趙林是馮驥陽以前的名字,而玉佩,他從未對任何人提及,包括長安與謝正輝。
“玉佩呢?”他喝問林谷青。
所有人都呆住了,林捕頭眯起眼睛打量謝三。
“我再問你一次,玉佩呢!”謝三逼近林谷青。白總管的遺書上只有一句話,他因一塊玉佩與趙林結緣。謝三的目光越過林谷青的頭頂,朝冰涼的屍體看去。白總管死了,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他是如何得到那塊玉佩的。
不對,還有化名馮驥陽的趙林!謝三的手指緊緊攥著信紙,指尖已然戳破信紙卻不自知。
林谷青見狀,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更覺得害怕。他並非害怕謝三的駭人氣勢,而是害怕寫信威脅他的人。那人在信上提醒他,若是謝三有此刻的表現,千萬不要被他嚇住,只需冷靜應對就是。那人彷彿早就親眼看到謝三此刻的反應。
一旁,呂縣令也是又驚又愕,習慣性朝林捕頭看去,就見林捕頭一味盯著謝三,似在研究他的反應,又似恍然大悟。
眼見堂上氣氛緊繃,所有人都快無法呼吸了,呂縣令急忙輕咳一聲,好聲好氣地說:“謝捕頭,有話好好說,有什麼事,你細細問來就是。”
林谷青被這話進行,幡然醒悟,順著呂縣令的話說:“這位捕快,你說的玉佩,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謝三緊抿嘴唇,低頭打量林谷青。片刻,他默然後退,對著呂縣令行禮告罪,只說此玉佩與馮驥陽一案關係重大。
林谷青聞言,不解地說:“這位謝捕頭所言馮驥陽,可是掮客馮?他與白總管倒是一向有往來。”
陸祥不甘寂寞,在一旁補充:“掮客馮的門道很多的,不止是白總管,就是呂大人,沈大爺他們,也與他相熟……”
“胡說八道!”呂縣令急忙撇清,暗暗觀察謝三的臉色,只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正拿著白總管的遺書翻看。他急急給林捕頭使眼色。
林捕頭收到暗示,插嘴道:“謝捕頭,白總管信上說的‘趙林’,莫非與掮客馮是同一個人?”
“對對對!”陸祥忙不迭點頭,“林捕頭這麼說,草民想起來了。說起來,大夥兒都是在七八年前才知道掮客馮的,我第一次聽說他的名號,就是聽別人說,就連沈大爺都找他買東西。”
一聽這話,呂縣令的眉頭皺得,都快能夠夾死蒼蠅了。他忍不住在心裡嘀咕,怎麼繞來繞去,又繞到沈經綸身上去了?
林捕頭見謝三不答,又對著他追問:“謝捕頭,您看這事兒,要不要派人通知謝正輝捕頭?”
“我會找人通知他的。”謝三終於回過神,也看完了白總管的遺書。他低頭問林谷青:“按白總管所言,他讓陸祥找人教訓何大小姐,完全是他的意思?”
“是。”林谷青點頭,“其實在他自殺之前,我曾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