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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就是親自去看看,沒問題最好,有問題,她也可以早點幫忙解決。偏偏有一回被程啟推拒得惱了,又一次衝口說出:“不管就不管,弄出事體,你自己去板直!”程啟不服軟,董氏放不下面子,只能乾著急。
餘府的請柬,程啟悄悄收了,顯見也是不想讓她去。
這個兒子,犯起橫來,真真能把人氣死!如今,同知夫人下帖子請她去,看他還敢怎樣!
程啟自然不可能再攔著母親,只在心裡犯嘀咕。明明已經給他們家送過了請柬,餘夫人怎麼又想起來專門請他母親?又一想,有母親到場坐鎮,阿瑞那些人不敢玩花樣,也是件好事。
話說阿瑞對張歆的不滿一半來自於自己的私心,另一半則是因為張歆高調祭出賞金大旗,使得阿瑞手下那些人願意服從她的遊戲規則,而不把阿瑞的吩咐當回事,冒犯了阿瑞的權威。之前一直抓不到機會,阿瑞確實有心利用壽筵的實戰機會,給張歆出點小難題。阿瑞不敢也沒想擾亂壽筵,只是想在上菜過程中,刁難一下廚房,叫張歆知道她的厲害,服個軟,好叫手下那些人知道該聽誰的。
見當家主母到場,程家董家那些人心中一凜,加倍打起精神。阿瑞更是忙把手頭的事丟至一旁,殷勤地跟在身邊服侍。
董氏皺了皺眉:“你這是做什麼?這是酒樓,今日是餘府壽筵。我不過是賓客的一員。你今日服侍的是餘家主子,別忘了我先前的囑咐。今日倘若有事,都落在你夫妻身上。”
阿瑞有些委屈:“萬一廚房出事,難道也要我們頂罪?我們又進不得廚房。”
董氏眼睛微眯:“福壽閣是程家生意。今日出事,只會落在程家頭上。我既把你兩個派給大少爺,就是有事,你們也得保得無事。聽明白了沒?”
猶如一盆冰水淋下,阿瑞清醒了,答應一聲,連忙走開做自己的事,半點別的想法也不敢再有。她自幼服侍董氏,深知自己這個主子,一旦真惱起來,什麼樣的情分都能丟開,什麼人的臉面也不會給。
董氏被安排在餘老太太旁邊的一桌,與程家家主的妻子鄰座。兩家丈夫從小是好兄弟,好朋友。兩位夫人卻從來沒互相看順眼過。
以董氏這房在程氏家族的地位,在泉州的實力聲望,董氏是不該坐在這一桌的。同知夫人安排的座次,程氏主母不好抱怨什麼,不陰不陽地笑笑:“你家阿啟攀上餘家的義女,好本事!”
董氏皺眉道:“三嫂這話怎麼說的?被人聽見,誤會阿啟,無事,玷汙陳家孝女名譽,豈不虧心?”
程氏主母想好措辭回話之前,餘夫人潘氏走了過來,對程氏主母點點頭,問了聲好,轉向董氏又多了兩分熱情:“舍妹初到泉州,人生地不熟,生計不易,幸得夫人垂憐照顧,委以生意。家母並餘夫婦念及夫人慈善,都很感激。家母聽說夫人今日也來了,想請夫人移步一見。”
在潘氏和餘老夫人看來,張歆與程啟合作總是不妥的。二人年紀相當,孤男寡女,再怎麼小心避嫌,傳揚出去,對張歆名聲也是有損。那邊張歆已經拉了薛伯作幌子,這邊再把程啟撇開,說成張歆幫董氏管理生意。因為這個緣故,張歆同程啟認得,偶然程啟替母親處理生意上的事,與張歆有所接觸,也說得過去。至少不會被說成私下往來。
這番用心,董氏自然領會。雖然沒多少共同語言,兩下也算相談甚歡。
待董氏回到座位上,冷盤已經上桌。
想讓賓客坐得寬敞些,也減少排座次的煩惱,用的圓桌。桌子中央的轉盤對眾人是個新鮮東西。
董氏早知道就著這圓桌圓轉盤,張歆設計了一套八瓣花盤,專門用來盛抬頭的冷盤,看見實物,還是同眾人一起驚豔了一下。
八個花瓣裝的碟子一圈擺開,每盤裡都有葷素兩樣冷盤,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