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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段世昌身邊,垂頭稟告:“月姨奶奶派了珠兒過來說,大小姐早上在院裡玩了一會兒,大約吹了風,有些咳嗽,問大爺要不要過去看看。”
“曉得了。”段世昌站起來:“玉婕,你好好休養。劉嬤嬤,有勞。紫薇白芍,好生服侍,不得有錯。”
在視窗看著段世昌出了院子,白芍撇撇嘴,看著紫薇笑:“月姨奶奶好容易接了大小姐過去,可真仔細!一天三趟有事來請大爺過去。紫薇姐姐這下可該放心了!”
紫薇緊抿著嘴,垂頭不語。
“白芍,你是伺候姨奶奶的,還是來磕牙的?看姨奶奶好性兒,也學著不把姨奶奶放在眼裡麼?”劉嬤嬤板起臉教訓。紫薇白芍都是原先常府的丫頭。白芍還是常府家生子,劉嬤嬤丈夫表姐的孫女兒。劉嬤嬤教訓起來自然不客氣。
白芍口中說著:“我錯了。”眼裡毫無認錯的意思。
紫薇臉色灰白,頭垂得更低。
困惑苦思中的張歆抬起頭,來回打量三人。
張歆(上)
先前睡得太多,數了幾千頭羊,做過全身肌肉的緊張放鬆,嘗試過冥想,還是睡不著,黑燈瞎火中,張歆瞪大眼盯著看不見的帳頂花紋出神。
這不是夢!至少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夢!夢裡不會有失眠,不會有這麼真實又豐富的感官體驗。她腦中生出來的夢,不可能超越她的知識和思想,不會賦予自己全新的身份和名字。不可能全是陌生人,還眉目清晰,性格各異。不可能情節龐雜,還脈絡清楚。
到底是怎麼回事?仔仔細細在記憶中探尋著,分析著,張歆得出一個悲傷的結論——莫非她死了?過勞死?
“過勞死”早就不是什麼新鮮詞。張歆聽說過的,拐彎抹角能打聽出姓名住址前因後果願意的話可以與遺屬會面的就有近十起,其中有一個還曾短暫合作。這只是猝死,還不包括疲勞駕車引起車禍害人害己,發現時已經是晚期癌症,胃出血,膽結石等等因為工作強度大間接引起的死亡負傷事件。
不過,張歆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過勞死,尤其不相信“猝死”會發生在她身上。聽說過的無先兆猝死,差不多都是男的。相對而言,女性心血管出問題的比例就小,身體耐受力強,比較善於給自己減壓,一般不會為了榮譽面子就把自己當牲口使喚。她自己兩邊家族多是長壽的,沒有心血管疾病和癌症家族史。她自己除了不能持之以恆外,生活習慣良好,無不良嗜好。只要條件允許,她會自己下廚,做些簡單有效的運動,保證八小時睡眠時間,外加把之前欠的補回來。工作是做熟了的,她的老闆也都知道她掙錢是為了玩樂,不屬於野心勃勃的,能偷懶的地方絕不勤快,一般也不多給她加壓。也有緊張的時候,可大半日子都混得還算輕鬆。
這回這樣連著一週高速運轉,最後四十個小時不停機,是少有的事,也不全是工作的緣故。之前她度了半個多月假,以為回家還有一天可以休整,貪看航班上提供的電影,就沒怎麼睡覺。結果一下飛機開啟手機就看到老闆留言。原先跟這個專案的出了嚴重車禍,人雖清醒了,需得在醫院住上幾個月。正好她去休假前把原先的手頭專案結了,正閒著,替補的機會就落到了她頭上。同老闆及那同事的關係不錯,人家也信任她,沒道理不接。
趕著看完相關資料,與團隊見面通電話討論,再與老闆和同事通了個氣,大家都覺得不該有大什麼問題,就差人過去,一起坐下敲定檔案,簽字而已。
想起這邊兩個朋友,快兩年沒見,張歆試探著打了兩個電話。兩人都非常熱情,要請她吃飯,為她接風。以為這趟差不過走個過場,張歆也就欣然答應。這兩人還是透過大學男友認識的,一個是他遠房表妹,一個是他中學學弟。都快扯證了,張歆突然翻臉,當時鬧得很難看,大學裡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