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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潮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海潮,要不你跟姐姐、苗豔花,搬去我們家住吧!”李四嬸看見狼狽的張海潮,開口提議。
張海潮滿心感激,心想房子暫時沒了,就先借住四嬸家吧。畢竟她兒子和兒媳都在外打工。
可話還沒出口,四叔就擋在前頭,一臉歉意地說:“海潮,我們家明天有親戚要來住一陣,真不好意思,你們另想辦法吧!”
四嬸一聽,頓時火了,生氣地說:“你這個人,我們哪來的親戚要來啊!”
“我說有就有,明天我就打電話讓親家過來吃喝玩樂。”四叔瞪圓了眼睛,那模樣彷彿能生吞活人。
張海潮心知肚明,四叔根本瞧不上他們張家,故意找藉口拒絕。早些年,他就看不起張家,還特別摳門。
有一次,爺爺給他看病,收了一百塊,其實只是草藥錢,診費都沒收。可四叔卻嫌貴,為此和爺爺鬧翻,背後還造謠爺爺是貪財老鬼。
見夫妻倆要吵起來,張海潮怕四嬸吃虧,忙說:“四嬸,謝謝您好意,我們不去您家了。”
聽張海潮這麼說,四叔如釋重負,不由分說拽著四嬸回家了。其他鄰居也陸續離開。
等人全散了,張海潮才回到院裡。為了不讓姐姐和嫂子看出他的不滿,他揉了揉臉,強擠出笑容。
“人都走啦?”苗豔花問。
“是啊,走了。鄉親們怕我們出事,特意過來安慰。”張海潮回答。
“這些人真是,沒一個肯幫一把,虧老爺子以前對他們那麼好。海潮,你以後要努力,活得讓他們刮目相看,後悔今晚的行為。”苗豔花憤憤不平地說。
這時,蹲在牆角、蜷縮身體的張翠麗打了個噴嚏。她本就被雨淋溼,只穿著單薄睡衣,此刻凍得像塊冰。
張海潮心疼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卻發現她手心冰涼。一摸額頭,臉色瞬間大變。原來姐姐受了風寒,竟然發燒了。
“快,快進屋!”苗豔花也緊張起來,催促道。
張海潮扶起姐姐往屋裡走去。她似乎昏過去了,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張海潮正要將她放床上,嫂子提醒:“等等,她衣服還溼著呢,快給她換掉。”
張海潮愣在一旁,等著嫂子動手。
“等什麼啊,快脫衣服!”苗豔花氣得直跺腳。
“啊?我來?”張海潮懵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別磨蹭了,快點!小妮受了驚嚇,我騰不出手。”苗豔花輕輕搖晃著小妮,在屋裡來回走動,試圖安撫她入睡。
看著姐姐嘴唇發紫,不停顫抖,張海潮咬咬牙,說:“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最重視的就是清白。他和姐姐都長大成人,不像小時候可以一起洗澡、一起睡。在古代,女子被人看了身子是要以身相許的。
張海潮緊張得手抖,小心翼翼解開領口的扣子,一顆顆……當衣服脫下,露出雪白肌膚,張海潮不禁嚥了口唾沫。
肌膚如水,毫無瑕疵,連一點疤痕都沒有。但他立刻扇了自己一耳光,心想:這是我姐啊,怎麼能這麼想,簡直畜生!
他趕緊摒棄雜念,專心幫姐姐換衣服。苗豔花遞來一套衣服:“這是我衣服,給你姐穿上。”
張海潮接過來,開始給姐姐穿衣服。意識模糊的張翠麗因寒冷,當張海潮的手觸碰到她肌膚時,就像寒風中升起一團火,溫暖至極。
她本能地一把抱住張海潮,將他拉到自己身上,雙腿勾住,像八爪魚般吸附在他身上。她以為是個暖和的袋子,舒服極了。
就這樣,兩人緊緊相擁,張翠麗的臉貼在張海潮胸口。
“姐,醒醒,別這樣!”感受到異樣,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