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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剛雖心有不悅,但終究還是忍耐下來,畢竟身體的康復才是首要之事。
張海潮瞧他臉色陰沉,卻仍從容不迫地言道:“村長大人,我先明言在前,這筆貧困戶的款項,分毫不能少,您若不願接受治療,大不了我便放棄便是。”
昔日,那一萬元的救助金,他從中抽取三千,村民實際所得僅剩七千。
面對如此脅迫,王福剛牙關緊咬,然而片刻之後,卻是滿臉堆笑回應:“那就勞煩您了!”
“行,那先填個表,錢到位了再開始治療。”張海潮怕他反悔,特意提出此要求,心中暗忖:這老傢伙莫不是又要出爾反爾?
王福剛憤然宣告:“你必須確保能治好我的病,否則就算我成了個廢人,也要找你討個說法。”
屢遭擺佈,村長不禁怒火中燒。
“您儘管放心,拿人錢,就得為人消災。”張海潮信誓旦旦。
不久,張海潮填妥表格,將兩萬元收入囊中,其中一萬屬於苗豔花嫂子。
隨後,他從懷中取出自人間彩虹順來的銀針包,抽出一根,以打火機仔細消毒。
“請解開上衣。”張海潮下達指令。
王福剛依言照做。
張海潮手持銀針,在其腹部下方精準刺入一針,接著如法炮製,旁邊又施兩針。
最後一針捻動之際,他指尖泛起一道細微如髮絲般的白色流光,悄然融入對方體內。
就在這一瞬,王福剛頓感精神舒緩,彷彿束縛已久的枷鎖得以解開。
這道白光,即為傳承中的“靈氣”,乃張海潮每日靜坐修煉所生,既能起死回生,亦能療愈百病,同樣,若用於害人,其威力亦不容小覷。
一旦靈氣注入對方體內,便能任意摧殘。
銀針拔除後,王福剛稍作感知,喜形於色。
那問題,似乎有了轉機。
“抱歉,我忽然想起有事,你們先聊,我失陪了。”言罷,他急匆匆向門外奔去。
此時,廚房內,李翠翠端著一盤水果步出,剛才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望著丈夫遠去的背影,她啐了一口,罵道:“這老不死的,剛有點好轉就去找那些女人證明自己,最好直接死在她們床上,省得看著心煩。”
張海潮聞言,瞠目結舌:“您是說,村長去找女人了?”
提及此事,李翠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胸脯起伏不定,冷聲道:“這老東西在村裡有幾個姘頭,一個是楊麗,一個劉春蘭,還有一個楊多水,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三位女子皆為村中人,其中楊麗乃趙發財之妻,劉春蘭與楊多水則是兩位寡婦,她們的丈夫皆因工地高空作業墜亡,與苗豔花的遭遇相同。
張海潮愕然問道:“李嬸,您既然知曉,為何還任由村長去找她們?您不反對嗎?”
李翠翠撇嘴道:“他愛找誰找誰去,我才懶得管,我只是氣他把家裡錢全貼給那些狐狸精。”
“這……”張海潮三觀幾乎顛覆,世間竟有女人默許丈夫在外尋歡,如此放縱,實屬罕見。
“哼,他無情我無義,既然他在外面彩旗飄飄,我也要給他戴頂綠帽子。”李翠翠語出驚人,忽地將玉手搭在張海潮手背上。
張海潮看向她,只見對方目光迎面而來,四目交匯,電光石火。
李翠翠微微眨眼,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唇瓣。
張海潮不禁打了個寒戰,面色陡變:“嬸子,您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明白嗎?”李翠翠握住他的手,輕吻其手背。
“嬸子,我忽然記起家裡還有事,我也先告辭了。”張海潮已然預感到,李翠翠接下來恐要引誘他步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