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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出去,真是出奇的順利,那些氣焰囂張的兇獸,完全不知下落,沿途也沒遭到任何攻擊,這幾乎讓張弛產生錯覺,那群兇悍的傢伙莫非真的受到神靈感化,集體懺悔去了?
其實他打好主意的,萬一遭遇大面積伏擊,那就藉助遁法逃跑。
有了這份自信打底,他的腳步輕快多了。
鱷魚群為患的這三年,島上其他獸族真是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走過那明淨的湖泊,接近那密林後,張弛聞到了一股股濃厚的血腥味。
走進密林之後,就跟突然走進一個修羅地獄似的,沿途都是各種獸類的殘骸遺骨,屍積成山,看那殘骸上的傷口,顯然是出自鱷魚的傑作。
體型巨大的兇獸,倒還留下了骨架,那些體型小的,甚至是被一口咬下,連肉帶骨一口氣嚼掉,只剩下一個腦袋。
各種內臟皮毛,掛滿了樹枝上,草叢中,真可謂滿目創痍,慘不忍睹。
張弛知道,這些獸類肯定是認為鱷魚大部隊退卻之後,危機已除,紛紛回到自己的領域,結果卻遭到這樣慘烈的圍攻。
看來鱷魚真的是暴走了!
張弛緊緊握住手中的斬天刀,忽然耳畔傳來一聲奇怪的響動,如果口哨似的,緊接著又有人大聲呼喝的聲音,這島上,竟來了不之客!
張弛連忙跳上一棵大樹,將自己隱藏在茂密的枝葉當中,順手取出一副帝山遺留的面具,戴了上去。
不得不說,帝山這自制面具真是巧奪天工,戴上之後,絲毫未覺得有任何不適,可以稱得上是天衣無縫。
小傢伙也聽到了那聲音,豎著耳朵緊張地聽著,看來它們一定是在為自由生活被打亂感到深深的煩惱。
“這個島經常有人來嗎?”張弛忍不住問道。
小傢伙連忙搖頭,指了指張弛手中那柄刀,唧唧嘎嘎地比劃著什麼。
“懶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這麼多年第一個來的?在我之前來的人,就是這把刀的原主人?”張弛跟這小傢伙交流了三年,逐漸瞭解它們的思維方式。
小傢伙立刻點頭不止,表示同意。
這就巧了,張弛轉念一想,立刻有了主意,既然此前沒有什麼人來過,那麼自己冒充本地土著,絕對不成問題。他可不想自己的身份隨隨便便暴露。
打量下自己現在全身的裝備,其實也特像島上原住民。全身穿著一件上下連著,用樹葉以及動物皮毛合成的袍子,魚骨串成的頭箍將長盤住,腳下赤著腳丫子,就差不知道自己戴著面具又是怎麼一副尊容了。
打定主意,張弛對那小傢伙道:“你留在這裡,我過去看看。”
憑藉敏捷的身法,張弛很快就潛近密林靠近沙灘的這一頭,他很快就注意到,在東、東南以及正西方位三棵大樹上,有三個人。無數頭鱷魚在那附近仰頭咆哮。
好在這批鱷魚還處在調兵譴將的狀態,尚未動攻擊,只是圍住他們,不讓他們離開棲息的大樹。
張弛總算明白過來,不是鱷魚們受到感化,而是它們現了新的攻擊目標,把戰場挪移到這邊而已。
這還不算最吃驚的,最讓張弛沒想到的是,這三名不之客,張弛竟然都認識!正是三年前和他搭同一條貨輪的乘客,其中那個矮冬瓜印象最為深刻,兩人還曾共一桌賭過,其他兩人張弛印象也是不淺。
張弛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逃生能力,他以為貨輪被食血薔薇組織包圍,除了自己,其他人肯定都已經被殺得乾淨,沒想到這三個傢伙生命力頑強,居然一個不損地活了下來,張弛倒是好奇他們是如何在那樣的情況下逃生的。
這三個傢伙顯然手段不差,矮冬瓜雙手握住一柄奇型斧頭,大聲咆哮,罵咧咧地訓斥著那群不可理喻的鱷魚,另外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一柄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