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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以處百病,以調虛實,以除邪疾。';現下微臣還不確定,待臣施一套靈樞九針之後方能確定,”他頓了頓,向祁帝和蕭皇貴妃揖了揖,“只是施這靈樞九針時,需要一個極其安靜的環境,容不得別人打攪,還望陛下與皇貴妃娘娘能移駕暖閣。”
祁帝和蕭皇貴妃一聽,急忙退到了暖閣之中,而那一幫御醫則是重新烏拉拉地退回偏殿,給這個神醫弟子騰出了空間。
鳳水問卻是開了口:“此毒的名字為佳期如夢,不知道盧御醫是否曾經聽聞過?”
盧逸初不疾不徐地答道:“微臣才疏學淺,聞所未聞。”
“那便有勞盧御醫了。”鳳水問禮節性地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這是遇裡調製出來的毒藥,既然她敢放他回這宮裡,必然有十足的把握,這些個御醫是探不出什麼子醜寅卯的,即便是探出了他體內有劇毒,也研製不出解藥,更何況,這幫御醫向來珍惜自己項上人頭,根本就不會胡亂在自己身上用藥。
盧逸初從藥箱子中取出一套銀針,沉思了一番,便施出了鬼門十三針,一一在人中穴、少商穴、隱白穴、大陵穴、申脈穴、風府穴、頰車穴、承漿穴、勞宮穴、上星穴、會陰穴扎過,記得師傅曾今說過,但凡在鬼封、鬼宮、鬼窟、鬼壘、鬼路、鬼市、鬼堂、鬼枕、鬼心、鬼腿、鬼信、鬼營、鬼藏、鬼臣上施針,便能探出是何毒,中了幾分,該用什麼對症下藥,然而,當盧逸初紮下最後一針時,臉色卻是變得煞白,除了能確認鳳水問中了毒外,其餘一概不知,甚至探不出究竟含了什麼毒素,他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手卻是止不住地發抖,一套鬼門十三針施下來,身子早已浸在了汗水中,衣服貼在後背上,微微一動,便能聽見嘎吱嘎吱的聲響。盧逸初苦笑了一下,枉自己自詡師承顧摩粟,卻是連他的十之一二都沒有學來,若是師傅此刻在,必然已經知道如何解七殿下身上的毒了吧?當他整理好儀容走入暖閣中時,蕭皇貴妃早已急急地發問:“盧御醫,不知皇兒身子如何?”
盧逸初只能撩起下襬,跪在地上:“恕微臣無能。”
蕭皇貴妃聽了,便覺得眼前發黑,素日纏身的頭疾復發,腳下踉蹌了幾步,若不是祁帝步子快,想來此刻是躺在了地上。祁帝看了看面帶青色的愛妃,又想到了身中奇毒的鳳水問,嘴角也是一片慼慼然:“盧御醫,你可知誰能救孤的皇兒?”
盧逸初一邊懸絲診脈,一邊措著詞回答:“陛下,或許微臣的師傅能解,”他按了按心,繼續開口道,“貴妃娘娘只是急火攻心,待微臣開一劑藥,喝下便好了,只是……只是以貴妃娘娘現在的身子,實在是不易再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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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畸形的土壤也能開出愛情之花
祁帝抱著蕭皇貴妃的身子,伸手拂去了貼在她額角的一簇發,發現她雖然敷著一層粉,然而歲月卻已經淌過了她的眼角,留下了一些痕跡,雖然身為貴妃,然而,他知道,自從燕燕嫁入宮中之後,便過得不好,謝皇后雖然表面上對著她客客氣氣,暗地裡卻不知會使出什麼詭計刁難她,後宮中爭寵的手段他不是沒有見識到過,在他還是四皇子的時候,那些個母妃為了爭奪雨露恩寵,使盡萬般的詭計,甚至會在那些個花花草草中落毒,現在他當上了皇帝,卻也是不得不為了平衡朝堂的勢力而娶那些個人的女兒安置在宮中,雨露均撒,而燕燕她卻總是笑意吟吟地為他煎一爐溫熱的茶,等著被國事家事纏身的自己,時時爐子中的沸水都滾出了沿,都不能見到自己的影子,而她卻不發一言地倒掉爐子中的水和茶沫子,重新開爐煎茶,日日不斷,而他卻需要遵從祖訓,不能讓心愛的女子椒房獨寵,一個月裡總要歇在不同妃子的宮殿裡,也不知道燕燕對著悽清的夜色倒了多少茶沫子才能使得衍盈殿中隨時都溢滿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