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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和嬴政的關係很微妙,也很危險,嬴政會永遠這樣對我嗎?只要你愛我再多一點,只要你愛我再久一點,我或許會為了你放棄一切?內心的矛盾,真是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酸裡面帶著的一點點甜,箇中滋味自己也不明白。
蒙恬知道巴清拒絕了自己的感情後,異常的失落。而巴清刻意錯開了來宮內的時間,避免遇到蒙恬的尷尬。
蒙恬的課業早已結束。許寒芳從蒙恬嘴裡知道乘法口訣已經被製作成這個時候的標準教材,到各個學堂進行推廣。許多關於天文、地理的知識也都製作了標準讀本。很多知識還用到了兵器製造和冶金技術中。她玩味地想:怪不得參觀兵馬俑時有很多後世解不開的迷?是因為我嗎?我這樣算不算改變了歷史?
炎陽如火,紅葉碧荷,岸邊的柳樹柳枝低垂,像一個靜靜站立的美少婦。一道曲橋曲曲折折地架在湖面上。
許寒芳無聊的發慌,正坐在柳樹下喂金魚,蒙恬來了。他手裡拿了兩個錦盒,恭敬地呈上。
許寒芳放下魚食拍拍手,接過錦盒,不解地問:“這是什麼?”
蒙恬低著頭說:“我去山裡打獵,獵了只狼,用狼尾做了幾支毛筆,發現非常好用。兩支獻給大王,一支給您,一支給她。”
許寒芳接過毛筆,細細看著。都說狼毫毛筆是蒙恬發明的,看來是真的?問道:“你為何不自己給她?”
蒙恬苦笑一下:“人家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我卻是一廂情願。請老師告訴清姑娘,蒙恬對她的愛意會永遠珍藏在心底。”
許寒芳把毛筆鄭重地交到巴清手裡。她發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做傳話筒,以後這樣的事還是少管!
巴清沉思良久說道:“妹妹幫我告訴蒙恬,謝謝他!他的這份情我也會珍藏在心底。”
許寒芳從清的目光中看到了些許悵然,她究竟是為了守著一份誓言?還是為了守著一份家業?誓言、家業是否成了她一生的包袱?
巴清爽快的一笑,又恢復了幹練女人的本色,笑道:“妹妹再幫我轉告蒙恬,如若他不嫌棄,我願意和他以姐弟相稱,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我鼎力相助。”快人快語的她這樣說等於徹底斷了蒙恬的想法。
又是在當傳話筒?許寒芳極不情願地答應。巴清在二十多年後捐巨資修長城除了支援嬴政外,是否有一半是也是因為蒙恬的緣故?
“按照你自己想要得那種方式去活。不要讓將來自己後悔。要學會讓自己快樂!”這是當年自己鼓勵蘭兒的一句話。如今,面前的巴清做到了,而我呢?我做到了嗎?
當年的高漸離就是聽到了自己的這句話選擇了浪跡天涯。如今,我只能靠擊築來打發無聊的時光。我會後悔嗎?我快樂嗎?答案就連許寒芳自己也說不清楚。
樹上的知了唧唧叫著,傍晚還是如此炎熱。
許寒芳索然無味地回到宮內,拿出那隻毛筆。反覆看著。這可是最正宗的狼毫筆。聽說蒙恬因為失戀獨自一人到山林裡伏擊了三天三夜終於捉到了一隻狼。有了想試一試毛筆的興趣。
命令內侍拿來錦帛和墨。許寒芳沾了墨汁,拿著毛筆的手不停地微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寫了一撇,這一撇寫的彎彎曲曲,看起來像毛毛蟲。
旁邊的侍墨的近侍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一笑,又引的幾個近侍和虎賁軍笑了出來。
許寒芳懊惱地放下毛筆,斥道:“你們笑什麼笑?”轉而自己也不停地笑。
嬴義從宮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大家聚在一處,笑做一團,忍不住問道:“你們在笑什麼?”透過人群看到亭子內的許寒芳,躬身施禮道:“末將參見韓姑娘。”
“免了,免了。”許寒芳笑著擺手。
一個近侍笑著說:“奴才們在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