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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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之後?亦或是……之前?
牧久意擔憂不已。
連暯睜開眼,將頭轉向他,兩人靜靜的對視著。視線膠著,牧久意的心跳越來越快,就在他忍不住要做點什麼——具體做什麼他不知道,只是覺得不應該就這麼氣氛詭異地對視下去,就在這時,連暯突然笑了。
“不是說回去了嗎?”說著撐著手臂坐了起來。
牧久意隨之起身。雖然沉默被打破,但他心底的擔憂卻半分不少,只是這些都沒有顯露出來。
“就回了。”他笑了笑,彷彿漫不經心地問起,“你許過願了嗎?”
“如果你叫醒我的話。”連暯不無抱怨地說。
牧久意鬆了口氣。如果連暯在流星雨來臨期間沒有醒的話,他應該不知道那一吻。
這時候牧久意忘了,向來標榜正直不會說謊的某人最愛的就是說謊。或是用來開玩笑,或是為了……逃避。
回去的路上,兩人說說笑笑,一如往常。
“等了大半夜,卻連流星的影兒都看到,虧了。”
“如果睡覺也算等的話。”
……
連暯沒有喝醉,也沒有睡不醒。事實上,他起了個大早,他先去廚房觀望了會兒,又在別墅溜達了一圈,將睡懶覺的貓撩撥得炸毛,在玫瑰園摘了朵花送給路過的女僕……
一個小時後,他回了房間,對著落地窗外的景色拌起了思想者。
他想起了過往,思考了會兒現在,展望了下未來,最後得到了一個結論——
他起得太早了。
至於他為什麼會起這麼早呢?
連暯表示他暫時不想思考這個問題。
牧久意下樓時看到的就是,向來喜歡賴床的連暯已經規規矩矩地坐在了餐桌上。不得不說,此時此景,仿若夢中。
連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早。”
牧久意在他旁邊坐下,笑道:“可以想象,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
連暯點了點頭,淡淡道:“昨晚和我共居一室的耗子哥攜手隔壁的耗子小姐共赴婚姻殿堂了,我甚感欣慰,所以早早地起來觀禮去了。”
牧久意沉默了會兒,片刻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語言:“這是夢?”
連暯補充:“一個很有教育意義的夢。”
牧久意想了想,沒找到這有何教育意義:“意義在哪兒?童真童趣童話很美好?”
“膚淺。”連暯給自己倒了杯牛奶,“你應該透過現象看本質,關注點落在倆主角的性別上。”
牧久意驀地抬頭,直視他的眼睛:“你什麼意思?”他對他說這些,是因為發覺了什麼嗎?
連暯毫不避諱地迎上他的目光,突然笑道:“佔佔好像有走上歧途的趨勢,我得拿這個去感化一下他,讓他迷途知返。”
“……他估計領悟不到如此深刻的含義。”故事與故事後的意義之間的邏輯關係太過薄弱,想要領悟確實有點困難。
連暯正色道:“這樣的話,你可別當著他的面說。他不喜歡有人質疑他的智商……領悟不了沒關係,我會引導他的,就像你在我的正確引導下,就漸漸明白了。”
牧久意:“……”
用過餐,兩人開車去了公司。開車的過程中,牧久意看著後視鏡里正閉著眼假寐的連暯,眸光閃爍。
今早的對話,雖然到最後,連暯將話題引到了佔屹身上,但不知怎麼的,牧久意就是覺得連暯虛構了這個夢,其實不只是想對佔屹說什麼,也許更是想對自己說什麼。
受何子堯所傳謠言所擾,連暯在公司的處境很微妙,有何子堯被開除的案例在前,公司裡其他人不會再明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