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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昏聵憔悴不少,因顏色粗鄙妾不敢來見夫人,遂向外稱病。”
“原來是如此......爺才走幾日,你這都生出心病來了......”
崔氏輕笑一聲,那笑也如聲音那般輕柔,卻無端令人聽出幾絲冷意。
不料夏亦姝聞言卻抬眸詫異道,“夫人你誤會了,妾不是因為思念六爺才得了心病,妾是因為您才生了心病。”
沒想到一波三折,最後卻聽到這個答案。
不僅崔氏面色再次僵滯,就連服侍的丫鬟和坐在兩側看笑話的妾侍都目瞪口呆。
“你說是為了我......為何......是為了我?”
崔氏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身體泛起的雞皮疙瘩。
“夫人你又誤會了,妾並不是那個意思......”
夏亦姝朝她微微一笑,純良得如枝頭潔白的梨花,
“前段時間,六爺曾無意中對我說起夫人,言語間對夫人似有愧疚之情,於是我趁勢在旁說了幾句好話,不想六爺接下來卻一直沉默,之後沒過多久他便走了......六爺走後我便擔憂極了,生怕因自身之故壞了六爺和您的感情,所以久而久之便積累了心病......”
夏亦姝說完後,上座之人又是久久不語。
她這可不是胡編亂造的,在原主記憶中,賀明玄確實說過類似的話,但當時雖是隨口一嘆,可原主聽著了,心裡便押了醋,在旁陰陽怪氣說了些話。
不過賀明玄聽了倒沒什麼反應,之後他也因公事先行離去。
那日原主還因此鬱鬱不樂好久。
夏亦姝微微抬起眼皮,小心覷了一眼崔氏,見她面色無喜無怒,看不出什麼異樣,便大著膽子繼續道,
“夫人,妾並不是故意裝病,實是這心病困擾已久,妾心裡也愧疚難當,始終不敢將這事對著夫人講出來,再加上昨日面色不端,心一混便出了此下策,所以望夫人寬恕妾這一次,妾下次定然不敢再犯!”
這一聲落下,又是許久的靜謐。
夏亦姝耐心候著,眉眼低垂,面上一派恭順。
“罷了,此事到此為止。”
最後,這位年輕的夫人只平靜地擺了擺手,話中的意思卻已明瞭。
有了崔氏此言,夏亦姝從昨日起就懸著的心終於在此刻放下。
不過,她心裡雖輕鬆了,房中另一人卻不輕鬆了。
夏亦姝走過趙玉意身側,便見她目光不善盯著自己,整個人如灌了一整瓶醋,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酸味。
於是朝她無辜笑了笑, 更惹得她如炸了毛的兔子,恨不得衝過來撓她幾爪子。
不過這人終究是紙做的老虎,只上座的人一個視線掃過來,便如老鼠見了貓,頓時偃旗息鼓,安靜如雞。
之後崔氏著重強調了下府內的規矩,此言針對是何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夏亦姝只靜靜聽訓,面上一派乖巧,對著身旁刺人的視線視若不見。
然後不過一盞茶時間,崔氏眉眼便露出疲色,只見她隨意說了句結束之語,便讓眾女離開。
哪知正待她們離開之時,外頭傳來丫鬟的通報聲,說三公子來了。
聽到三公子,夏亦姝腦海裡不由浮起關於他的資訊。
三公子叫賀文州,是二房的長子,如今才十五歲。
不過雖是大家公子,他的身世卻有點悽慘。
小小年紀便父母雙亡,整個二房只他孤苦伶仃一人,且老夫人因他母親之故對他不甚歡喜。
在這樣的環境長大,他的性子也變得沉默寡言,在府裡宛如一個隱形人。
不過賀明玄對他倒很親厚,不僅時常帶著他,關心問候也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