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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做。”
呃……好個絕不吃虧的天下首富,難怪能發財;這一局算他栽了。
“你知道嗎?聽說中土來的神馬並非凡物,他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亦不感疲累;是世上難尋的寶物。”不想再多惹麻煩,他刻意轉開話題。
而她也不逼他,順他意說道:“不過這傢伙可不好伺候。”(如祥掃 描 killy校 對)
“哈哈哈……它若沒有一點兒特殊脾性,也稱不上神物了。”
花非雨冷哼一聲,男人總是喜歡自找麻煩,像她繼父,姬妾娶過一個又一個,鬧得家裡永不安寧,他卻覺得這是身分與地位的象徵。
還有那個老與她搶生意的嚴公子,就為賭一口氣,旁的買賣都不幹,專找她相中的搶,若非她本事夠,早被弄得傾家蕩產、一文不名了。
這匡雲東也一樣,一匹吃多拉多的蠢馬,怎及得上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尤其夜明珠還不須費神照顧呢!怎麼想都比馬好多了。
看出她心底的不以為然,匡雲東大笑,躍身一馬。“正如女人喜歡珠寶首飾一樣,寶劍名馬對於男人亦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說著,他拉她上馬,雙腿一夾馬腹,馬兒便似要乘風歸去般,在大街上飛馳了起來。
“喂!”她大驚。“在街上跑馬,萬一踢著人怎麼辦?”
“你以為它因何而稱神馬?”他一掌擊中馬臀,馬兒長嘶一聲,化成利箭一枝,直曳向長街另一頭。“擅跑、通靈、忠主,正是它被喚為神馬的原因。”
“誰管它神不神?”蘭陵國多水道,百姓出門多乘船、要不就搭車。幾時這樣駕馬狂奔了?她五臟六腑給顛得幾乎移位。“你快叫它停下來。”
“有我抱著你,你怕什麼?與我一同享受御風的快感吧!”
“御你個頭啦!你再不停下來,我要吐了。”
“體力沒這麼差吧?”
“哇——”就有這麼差。
“你……”匡雲東皺眉,被溢滿鼻端的酸臭味給燻得也快暈馬了。
“你……活該……”她軟軟地倒進他懷裡,自認識他以來屢屢吃癟的心,因這難得的勝利而飛揚;雖然贏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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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雨睜著一雙同情的眼,看匡雲東一邊捂鼻、一邊清理她的嘔吐物。
“要怕惡臭就別弄了。”省得連他都吐出來,那就更臭了。
“不清理,你能忍到回客棧嗎?”匡雲東向路邊賣豆腐腦兒的老伯道聲謝,多虧他借水。
“呃……”想像那恐怖的情景,花非雨打了個哆嗦,還是乖乖地癱在牆邊,由著他幫忙清去滿身穢物。
匡雲東屏住氣息,努力壓下濃濃的反胃感,怕再吸進一口惡臭,自己也要跟著吐了。
見他臉色鐵青,她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堂堂的西荻國儲君呢!卻來幹這等下賤事兒。“其實你可以自己走,別管我的。”
“在這種敏感的時候?”才入北原國十日,他們幾乎日日遭到不明人士襲擊,全是她的生意對手派來的,可見她人緣之差,就算哪天走在路上給人砍死了,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御用織廠的權利已確定由我獲得,他們也該死心了。”其實她是有點感動的,畢竟今日若立場互換,要她這般照顧他,她可不一定做得到;只是嘴巴不肯承認,怕示弱就代表輸了,而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輸。
“死心不代表臣服,反而更容易激起報復意念。”撥出一口長氣,他終於把她身上的穢物清乾淨了。“況且要我扔下一名手腳發軟的弱女子自己走,我也做不到。”
“我不是弱女子。”否則他何必千里迢迢遠從西荻來求她幫助?
“是啦、是啦!我知道你很強。那麼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