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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很多教授都是這樣的,要知道,我們可是很辛苦的,又要給你們學生上課,又必須上交成果,忙起來哪有空給你們出試卷?往年這份活也都是你的學長們在做,這張光碟裡有試題庫,你按著計分比例選題上去,記得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可,可是……”Chen的眉毛糾結成一團。
“扭扭捏捏的,真是!你不做我就找別人去,反正這種好事,學生搶都來不及。”
大學生猶豫了下,還是喏喏地接過了光碟:“是……”
教授欣慰地拍拍他肩膀,然後把手放開,對他揮揮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Chen走出幾步,不甘心地回頭問:“教授,有一種計算機病毒,可以破壞硬體,您知道嗎?”
“這絕對不可能,”教授斬釘截鐵道:“你是外行嗎?是個人都知道病毒只能破壞軟體!”
“可是,真的有……”
“真的夢到病毒沿著網線爬到你面前啃電腦嗎?然後你摘下一塊晶片跑到生物系的顯微鏡下一看,嗬,好傢伙,積體電路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團大腸桿菌?”史密斯教授歪著嘴角冷笑道。
“我可以給你看!……”
“沒有可以,我說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Chen愣愣地看著對方臉上的神情,一顆心漸漸地冷了下去,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地拿著光碟離開了教授辦公室。
三天後,以華特史密斯教授為首的計算機系四名正、副教授被告發指派學生代出考卷,作為證據的試題庫光碟曝光,四人以瀆職罪被停職查辦,作為麻省理工的教授級人物,他們在業界也是頗有名氣,這起事件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甚至被放到國家新聞臺播報出來。
同一天,一名姓Chen的香港籍學生遞交了退學申請書。
白色的民航飛機夾帶著悠長的呼嘯從Logan機場起飛,中途於舊金山轉機,幾個小時後,輾轉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
一名相貌平平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從飛機上緩緩走下,深吸一口氣平復躁動的耳膜,抬起頭努力不讓眼眶中的什麼東西掉落出來,他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熙攘聲既遠又近,強調著這一切的真實性,陳衛凌輕聲自語道:“爸爸媽媽,對不起,我提前回家了……”
讓我們把視線轉回某個幹了壞事的小傢伙。
畢竟自己能夠輕而易舉地潛入FBI,對方強大的運算能力功不可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人也算建立了一咪咪的戰友情誼,雖然這個Israel鬼鬼祟祟不時冒出來嚇人好像偷窺狂,但是子昕也不好對人拉下臉,便打字問道:有事?
Israel:想你了。
某人屁股一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Octo:……你是女孩子?
Israel:爺們。
原諒語文常年不及格的他找不到詞來形容現在的感受,子昕默默伸手撫平胳膊上泛起的雞皮疙瘩,直接最小化了聊天視窗不再搭理對方,開始試探著把觸角往那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蠕蟲病毒感染重災區伸去,意圖抓個樣本回來研究一下。
不想被冷處理的另一頭卻是鍥而不捨,這個堪稱簡陋的聊天工具竟然還有強制搖窗功能,對方見他久久不回信,直接嗡嗡嗡把視窗彈到了最前方。
Israel:在幹嘛呢?
Octo(深吸一口氣):採集樣本。
那邊頓了頓,發道:蠕蟲病毒的樣本?唔……你拿去研究下也好……注意安全,雖然我不太懂駭客技術,但是有一點可以提醒你,那個蠕蟲病毒是子母式的,網上大面積感染的應該是子病毒,他的母病毒藏身在米國的一臺頂級域名伺服器上,包含自爆程式碼,接近它的時候,一定要千萬個小心。
子昕想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