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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揚古心說,壞了,你這個小東西,總是幫忙併幫著倒忙。你要早一點來,咱們押著葛爾丹一氣把這些人都拿下了,也不用談條件了。你要晚一點來,條件談攏,也都太平了。你這不上不下的,
慶德壞笑著對鍾齊海道:“姑娘,你看,你爹病得不輕,咱們給他治治?沒有看大夫還拎著刀的吧?”說著還拎著肉票晃了兩下。費揚古都不忍心看下去了,這小子真是流氓啊!
親爹在人家手上,打又不是對手,鍾齊海乾脆叫大家放下武器了。殺降這種事情,領兵的人只要有點良心都不會幹:殺降不祥,折陽壽、折陰德、損福廕。
然後撲上去就哭:“阿爸!”撕心裂腑,葛爾丹還是沒醒,“你把我阿爸怎麼了?怎麼綁著他?大夫呢?藥呢?”
很難說慶德是好運氣還是壞運氣,把葛爾丹捆成個粽子,被記了頭功。然後,費揚古為了安撫鍾齊海等人,把葛爾丹鬆了綁,還假意罵他對葛爾丹不夠尊重:“把他給我捆下去。叫兩個人來給博碩克圖汗看看傷。”這也就罷了。
可怕的是來捆慶德的人是石文英,級別比他高,輩份比他高。帶著兩個親隨,當眾把他給捆成個粽子。費揚古反應得快:“清點人馬、清點食水、馬匹、牛羊……派人警戒,輪班整休,明日返營。多派崗哨!”
作為高階軍官石文英有一間不錯的帳篷,把慶德給帶回自己帳篷裡,吩咐人燒水、準備乾淨衣服、熱湯熱飯。又叫拿被子,應該是繳了一個地位不低的人的,比不上家裡的條件,可比行軍時好太多了。慶德諂笑道:“叔,叔,您真是我親叔,對我可真好。”
石文英沒搭理他。慶德摸摸鼻子,收拾自己。他是真的累狠了,砍人是個力氣活兒,哦,他沒砍……不過這一路拎著葛爾丹還要時刻警戒也夠累的了。更不要提這一路上的精神緊張,現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裡,他一放鬆,睡著了。
年輕就是好,石文英感嘆。出了帳來,看看天,日頭還沒下去。去費揚古那裡報到了,他還有任務要做,給俘虜清點造冊,審問頭目查問周圍還有沒有叛軍……
直到天黑時分才回到自己的帳內,拍警慶德,他也略懂一點醫術,看慶德休息好了。緊張了好幾天的心才放了下來。
然後……祭出了鞭子。
慶德傻眼了,他以為吧,這就是走個形式罷了,一弄到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把他給放了,好吃好喝地供著。畢竟,他這回絕對是立了功的,而且,是他叔叔來綁的他,顯然是準備放水了的。他們家跟皇家的裙帶關係在那兒擺著,處理他總要看看面子的。不過是做個樣子給那個女人看一看,領其約束手下不要再多生事端,把人哄到御前上繳領功就好。看吧,他叔叔不但放了他,還好吃好喝供著他,讓他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可為什麼這樣的好日子就像做夢一樣,隨著他叔叔拍著他的肩膀說:“喂,醒醒。”就消失不見了呢?
小鞭子嗖嗖,石文英抽得極為順手:“小王八蛋!五個人各五條路走,怎麼聚到一起的?當大家都是傻子啊?!我抽死你個小王八蛋!知不知道把大軍驚成什麼樣子了?!說,是不是你小王八蛋出的主意?!我抽死你!叫我掛心!大將軍都寫摺子請罪了。”
慶德開始自知理虧,反正功勞有了,捱打就挨吧,讓大家擔心怪不好意思的。他蓋著厚被子,石文英怕他著涼,還給壓了層厚厚的氈毯,鞭子打下來,疼痛有限。他剛睡醒,腦子還有點兒糊,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用被子做盾牌。
然後發現石文英只是一邊抽一邊罵,完全沒有狠打他的意思。幾下過後,他醒過味兒來了,這是在作戲麼?也開始慘嚎。石文英停了手,慶德也走出防禦工事,賊頭賊及地問:“叔?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