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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解地問滄淼道:“孩子,這是何意?如何將你萱薏妹妹給按著跪下了?”
下人為御賢王搬了大椅,御賢王便在秋顏身近坐了,將她手攥住。
秋顏咽咽口水,她倒沒想過可以御賢王和皇后、太后坐一排,就挺不真實的,像做夢一樣。
滄淼沒有徑直回答太后的問題,而是俯視著帝萱薏,“是我當眾將你的所作所為說出來,還是屏退外戚,獨留自家人商議?”
萱薏氣憤地鼓動著胸口,半天才道:“屏退外戚。”
滄淼揮揮手,“停宴。送客。”
言必,殿內的各公主、誥命以及萱薏的閨中好友都離去了,只餘剩皇后、太后、滄秋、萱薏母女共六人。
太后看看萱薏,又看看蘇太妃,隨即又問滄淼道:“可是她行差踏錯,惹了你?”
滄淼睇向萱薏,“是你自己坦白,還是我說?”
萱薏垂著頭,將手緊攥,不肯說話。
滄淼於是對皇后、太后道:“本王馬上就成親了,萱薏蓄意破壞我的婚姻,在我成親前二日,盜取我的玉佩,敗壞我的名聲,在我的未婚妻面前汙我留她和她的丫鬟爾容一塊兒歇著。實在是不知羞恥。秋顏因此落下心病,險些沒了性命。我憤怒至極。”
萱薏緊攥著手,被當著皇后與太后拆穿,當真難堪,所幸帝君沒來,不然,真是要立時死了。
洛長安不悅道,“荒唐。堂堂公主,如何行事如此下作!”
太后厲目睇向蘇太妃,吉祥抬手便給了蘇太妃一記耳光,太后冷聲道:“好好的公主,都被你這下作的賤人教壞了!”
蘇太妃捂著臉跪倒在地,拿眼角看了看太后,不敢作聲。
萱薏明白是秋顏將事情已經告訴了滄淼,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她心中羞憤又很疼痛,她母親被太后的丫鬟打了一記,她猶如被誅心。
押著萱薏的宮人從她身上搜著玉佩。
萱薏被幾個宮人胡亂摸著搜身,感覺深受羞辱,淚目睇著滄淼,“你讓宮人搜我的身啊。我就這麼賤?”
滄淼嘆口氣,“我不是起初就如此輕視你的。給了你多次機會。你把路走絕了。今日之恥辱,是你爭取來的”
萱薏臉上血色漸失,“滄淼,你冷血至極。”
滄淼垂下眸子,“分人。看對誰。”
萱薏心中大慟!
宮人將手探入萱薏的衣襟裡,將玉佩搜了出來,遞給了御賢王。
御賢王將玉佩收下後,先將玉佩在水杯中浸了,隨即用手帕擦拭了玉佩,又將擦過玉佩的手帕丟在廢物桶內。
萱薏心如刀絞,“嫌我髒啊。”
滄淼頷首,“對。”
萱薏緊緊閉上眼睛,不該問的,問了只是自己平白受傷。
太后見當真自萱薏身上搜出了御賢王的玉佩,於是抬手便親自往萱薏臉上落了一記巴掌,“虧你還是公主,竟做出如此失身份的事情。盜取男人的玉佩戴在身上,下賤!來人,與她落髮,教她進庵堂做姑子去。”
這一巴掌,把萱薏打得結冰了,她通身發寒,跪在那裡宛如死了。
宮人們便緊步上來把萱薏地扒著萱薏的珠釵和髮髻。
蘇太妃竟一字不敢言。太后可怕。皇后也威嚴。御賢王也駭人。
滄淼自衣襟拿出一瓶藥物,擱在桌案,“太后如何發落她,我不管了。我只提一點,這個清洗記憶的藥‘忘憂’,給她用了。往後她忘了我,我就乾淨了。”
萱薏捂著心口,幾乎窒息了,“你要洗去我的記憶,你你竟連我腦中有你的影子也不容啊。”
“對。你我最好對面不識。”滄淼冷冷地別開面頰。
“滄淼,我恨你!你這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