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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溪聞言大驚,“當真如此,龍寢的丫鬟竟敢幹出勾連重臣的事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如果如此,決計不能容她。”
“娘娘莫急,此事事關我丈夫,若是揭發檢舉,必然我丈夫會牽連。使個法子,單除掉洛長安這賤人就是了。”
宋盼煙雙眼兇光乍現,越想洛長安頸項裡的紅帶子越覺得那就是慕容珏玉佩上的帶子。
加上方才洛長安遮遮掩掩緊張兮兮的樣子,以及自己丈夫生氣的模樣。再聯想起來那日丫鬟說慕容珏去宮二道接了一個細腰美人。
捕風捉影之間,宋盼煙越發覺得慕容珏外面有人了,那人就是洛長安。
慕容珏緊了幾步,便見洛長安步子急迫的走在前面,他低喚一聲:“長安。”
洛長安聽見慕容珏的聲音,嘴角有幾分諷意,直呼她的名諱,且語氣中將她視為他的所有物,說明他相信了她那夜留下的血跡,她並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腳步反而更快了幾分。
慕容珏見洛長安走的更快了,心想她定然恨我怪我至極。
慕容珏大步走到洛長安前面兩步,伸出左手臂撐在牆壁之上,擋住了洛長安的去路,洛長安被截住,不得不停了下來。
慕容珏微微低著頭打量著洛長安的面頰,溫聲問道:“我叫你,你聽見了麼。”
洛長安頓下了步子,別開面頰,冷淡道:“沒有。”
“當真沒有?”
“當真沒有。”
慕容珏深深註釋了洛長安許久,說道:“那好。我再叫你一遍:長安,長安……”
洛長安恨恨的抬起眸子,“誰準你直接喊我長安。只有我夫婿才能這麼喊我。”
“我就這樣喊你。遲早我是你的夫婿。”
“現在,你不是;以後,誰知道。”從他背棄婚約,狠下殺手開始,他永生永世,再生再世都不可能成為她的夫婿。
慕容珏深吸一口氣,從衣袖之中取出那疊放整齊的沾染了血跡的布巾,展開來遞到洛長安面前,“那天夜裡是我做錯了,將你弄疼了吧,你必然仍在生我的氣。”
洛長安望見這布巾,認出這是她那夜割破手指偽作的落紅,她需要害羞臉紅,可是面對著慕容珏她只有雙眼血紅,實在難以作出嬌羞之態。
腦海中不由想到自己初次承歡帝千傲身下的畫面,那時被帝君破身,他潔白的裡衣染上她的初次落蕊,那夜裡帝君的眸子深如寒潭,有著令她看不明白的隱忍和剋制,她似乎會沉溺在那樣的眸色之中,她一時之間臉紅似血,伸手就去奪慕容珏手中的布巾,“你還給我。”
慕容珏將手一撤,而後將布巾再次疊放整齊收進袖中,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實在教人心動,原來這便是初次失身後的樣子,宋盼煙洞房那夜的神態分明太過雕飾,倒似老練之人故作嬌羞一般,慕容珏眼下對洛長安越發的珍惜起來。
“既然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身上的什麼不是我的,何來還給你的道理。我不還。”
洛長安嗔怒道:“那日你明明說只是帶我遊湖,如何夜裡藉著酒意對我對我”
“對你如何,告訴我。”慕容珏有意看她羞赧的模樣,也想從她口中聽到自己那夜和她的細節,他已經等不及再度將她擁入懷中。
洛長安責怪的凝著他,“如今我已經教你佔了,無媒無聘,我也別無他法。若是你不肯護我,我也只有死路一條。你家裡那位可是厲害的很,教我好生害怕,方才她不知怎麼非要檢視我頸項中的飾物。若是教她發現我是你的人,必然害死我。而你到時,必然選擇你的妻子。我只道自己命苦就是了。”
說著,便落下淚來,這話半真半假,自己不就是教他們害得家破人亡麼,這份不甘和壓抑實在是真情實意。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