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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滿意的答案,帝千傲鬆開了捏在她面頰的手。
她雙頰的力道驟然鬆了,身體的肆虐也退去,她抽泣著,肩頭輕顫。
帝千傲坐在床沿,嗓音冰冷道:“掌燈。”
洛長安一怔,掌燈,過去一年他來了就是為難她,從來沒有掌燈過,眼下掌燈,是驗收為難的成果,看看她這螻蟻的慘狀嗎。
“是。”
託著疲憊的身體,洛長安下了床走到桌邊,兩腿痠痛,走路姿勢奇奇怪怪,她窘迫至極。
拿出火摺子點了燭火,室內被昏黃的燈光照亮,她眼睛一時不能適應,微微眯起了眸子。
兩道冰冷如鷹隼般的視線自始至終落在她的身上,包括她不自然的走路姿勢。
洛長安隨即唯唯諾諾的跪在帝千傲的腳邊,低眉順眼的看著地面,身體每個關節都痠痛難忍,做暖床奴婢真的好慘,她想她之前的那位暖床丫鬟應該是不堪折磨,死在床上的。
“抬起頭來。”
“是。”
洛長安心裡是牴觸的,她不想看見夜夜掠奪她的禽獸的面龐,她怕看見一張令她作嘔的猥瑣的面龐。
可是,聖命難為。
洛長安緩緩的抬起頭,目光就這樣直接落在了帝千傲的臉上。
“”
這
沒有刀疤,更加沒有暗瘡。
這不是方才送她回來龍寢的那位好看的大人嗎。
這樣冰冷美好的面頰,這樣神聖不可褻瀆的氣質,很難和每夜對她強取豪奪的暴君聯絡在一起啊。
然而。
除了帝君,還有誰可以在龍寢來去自如呢。
若是旁人私自落在龍寢上方,怕是早被暗衛亂箭射死。
原來有大病的是我自己,我腦子才不好使。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救下自己的是帝千傲。
帝千傲方才整齊嚴謹的錦袍,此刻鬆散的披在身上,緊實的肌理若隱若現,胸口由於方才的運動還在起伏。
洛長安不知道為何,心跳加速,臉紅似血。
真切的看到了每夜和自己糾纏的男人,四目相接,她如被透視一般無處遁逃。
羞恥墮落、卑微下賤。
高高在上的他,是這樣認為她這個人的吧。
身子一輕,洛長安被帝千傲抱在懷裡,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衣衫不整,姿勢曖昧。
“記住我的臉了嗎?”
帝千傲冰冷的指間托起洛長安的下巴,逼視著她的眸子,不給她閃躲的機會。
“記住了。”方才他那般怒火加註在她身上,是生氣她沒有在方才認出他嗎,高貴的人竟被小人物給漠視,他才生氣的吧,“過目不忘。”
“很好。”帝千傲身子傾下。
洛長安重重倒在床上,在他懷裡的身體僵硬的像一塊石頭。
帝千傲冷聲道:“黑燈瞎火的夜裡你有膽子迎合我,掌了燈面對著我,你竟慫了?”
洛長安面頰滾燙,她死都想不到會有機會和帝君點起燈來聊天啊,何止慫了,她快害怕死了,沒有勇氣面對他。
“帝君,奴婢知錯,求帝君不要殺奴婢。”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你怕我?”鉗制在洛長安腰間的手驟然收緊。
洛長安緊張的握了兩手冷汗,何止是怕啊,是怕死了呢,“帝君我我不敢說。”
“說。”
“不……奴婢不怕,帝君是個脾氣極好的人。”唉,昧著良心說話,挺難的。
“既然不怕,你為什麼發抖?”帝千傲眉峰微挑,脾氣好?確定嗎。
“因為冷。”又冷又怕。暴君,明知故問。
“你這身子太不經用了。”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