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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要來了?鄭雲栩並不驚訝,算算時間,燕南天差不多也該到了。
憐星走到桌子邊,提起水壺倒了杯水,遞給鄭雲栩,道:“燕南天已經在鬱林州住進了客棧,明早應該就會到移花宮。”
從憐星手中接過水杯,鄭雲栩仰頭一股腦將水喝完,一路半口水都沒喝,著實有些渴了。
放下水杯,鄭雲栩道:“嗯,燕南天我能應付,早些解決他也能早些醫治你。”
憐星輕輕道:“我也很期待,雲郎,你帶回來那兩個男子是?”
鄭雲栩笑道:“一個是四大名捕之首無情。”
憐星問道:“官府的人?”
憐星內心有些牴觸,作為江湖中人,她們並不喜歡與官府打交道。
鄭雲栩點點頭,道:“是的,在鬱林州時碰巧遇到他,想到過段日子要醫治你,先拿他練練手。”
憐星噗呲一聲,竟沒忍住笑,玉手輕輕錘了下鄭雲栩的胸膛,嗔怪道:“雲郎,你啊...”
突然間,憐星內心對無情的排斥消失得無影無蹤,反倒是有些可憐他。
堂堂四大名捕之首的無情居然被人當成練手的胚子,著實悽慘。
不過她也理解無情的想法,似她這般殘廢多年的人,突然發現一絲希望,只會不顧一切地為之攀爬。
鄭雲栩抓住憐星在他胸口作怪的手,接著說道:“另一個是林平之,就是那天在酒肆英雄救美的那個少年郎。”
說到英雄救美,憐星立刻想起來,疑惑地說道:“是他啊,怎麼?他被報復了嗎?”
鄭雲栩誇了憐星一句,道:“沒錯,被滅了滿門,全家一百餘口人只剩下他了。”
憐星忍不住“嘶”了一聲,問道:“是誰幹的?”
鄭雲栩回道:“青城派餘滄海。”
憐星歪了歪頭,不確定地道:“青城派?我記得這不是個邪派,怎麼做事如此滅絕人性。”
鄭雲栩唏噓道:“有時候,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做起事來,比邪派狠多了。”
憐星對此深表贊同,道:“沒錯,世人皆畏懼我移花宮,可我移花宮又何曾做過這些殺人全家的事。”
鄭雲栩暗自道:“你和邀月是沒殺人全家,但是你們把人家雙胞胎拆開,養成了生死仇敵,要他們自相殘殺。”
一句推心置腹的話沒有得到回應,憐星疑惑瞥了鄭雲栩一眼,低沉道:“怎麼,雲郎對我這句話有意見。”
鄭雲栩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違心地說道:“沒意見,那些都是江湖謠傳。”
憐星滿意地嬌笑道:“算你識相,那個林平之你要作何安排?一直留在移花宮,姐姐知道後會有意見的。”
鄭雲栩神神秘秘地說道:“我已經幫他準備好了復仇計劃,現在就等燕南天到位了。”
燕南天?林平之復仇也是找青城派復仇,這事關燕南天什麼關係。
憐星不解地問道:“關燕南天什麼事?難道你要告訴他事情始末,讓他幫林平之打抱不平?”
鄭雲栩哈哈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現在不可說不可說。”
憐星的胃口被吊地著實不爽,白眼都快翻天際了,她閃出鄭雲栩的懷抱,背對著,緩緩走向床鋪,不爽地說道:“不說算了,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鄭公子該離開了。”
鄭雲栩快步追憐星,雙手從背後環住憐星的細腰,低下頭,在憐星耳邊笑道:“星兒生氣了。”
憐星把頭轉向另一側,道:“我才沒有。”
鄭雲栩索性將臉與憐星的臉頰緊貼,道:“沒生氣的話,怎麼叫我鄭公子了呢?”
憐星並不開口回應,也不看鄭雲栩。
鄭雲栩問道:“星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