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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計了,木鋒寒就是在拖延時間,好讓他們的人聚集過來,將我們一網打盡。”
獨孤昭月抓著他們的手,衝出了大門。
眼前的場景,也讓被仇恨衝昏頭腦的蕭山潼,一下恢復了冷靜。
在他們衝出大門的瞬間,夏長候正舉著一顆黑乎乎的東西,準備往裡扔,一見他們忽然跑出來,嚇了一跳。
雖然不知道那顆黑乎乎的東西,作用是什麼,但一看就不妙。
若不是獨孤昭月及時察覺到了異樣,拉著他們跑了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目之所視,黑壓壓的一片,全是竄動的人頭。
他們衣著打扮,都是尋常百姓的樣子,可手中握著的兵刃,卻閃動著危險的寒芒。
江寒硯看著夏長候,又看看大門兩旁埋伏的人,恍然大悟,道:“你方才跑出來之時,若蕭山潼真的跟在你後面追出來了,不就著了你們的道了。可是若是我們自己跑出來,你們也反應不過.............”
夏長候冷哼了一聲,打斷他道:“是又怎樣,雖然現在我們的人,沒能全部聚集於此,但對付你們區區三人,也綽綽有餘了。”
在看見集聚在大門前的人群的一瞬間,蕭山潼腦中迴響起了木鋒寒方才那句:“藍瀟音無心管暗箋,風鶴歸又死了,這不正好便宜我了。”
陰風四起,一陣惡寒襲遍全身。
木鋒寒扛著通海禪杖,幽靈似的站在了他們身後。
雖然被獨孤昭月察覺到了,但好在之前拖延的時間已經夠久,集聚了這麼多人。
獨孤昭月瞪著木鋒寒,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猛地想起了之前在秘谷谷口,被活埋成千上萬的百姓屍身。
蕭山潼抬起一雙震驚的雙目,視線與獨孤昭月相交。
在視線相交的一瞬間,他們異口同聲道:“秘谷谷口的百姓,都是你殺的!”
木鋒寒彷彿沒聽到他們說話一樣,自顧自的戳了戳,方才被江寒硯割傷的肩膀,舔舔沾著自己血的手指,砸了砸嘴。
“啊對,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蕭山潼看著四周黑壓壓的人群,顫聲道:“你殺光了這裡原來住在這裡的百姓,叫你的人喬裝打扮成他們,你.............你對付我們,對付其他勢力,那麼不擇手段就罷了,對待手無寸鐵的百姓,那麼多老人,孩子,婦孺,你怎麼下得去手?”
蕭山潼氣的握劍的手青筋暴起,只恨不能立馬砍下,木鋒寒那顆令人生厭的頭顱。
獨孤昭月一把拉住快要衝出去的蕭山潼,低聲道:“你冷靜點,現在他們人多勢眾,而且看樣子,木鋒寒還帶來了從‘隆家堡’搶來的毒蠱,用來對付我們,不能衝動啊。”
蕭山潼深吸了一口氣,稍稍恢復冷靜,他雖然抑制住了,衝上去砍人的衝動,但怒氣不減,指著木鋒寒就開始罵。
“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生!盡使些上不的檯面的齷齪手段,母親死在你面前之時,你也是那樣的痛不欲生,為何轉過身,就肆無忌憚的奪去別人母親的性命,你簡直是喪心病狂的.............”
蕭山潼絞盡腦汁,都始終想不到一個能夠確切形容木鋒寒的文字。
木鋒寒看著他,冷笑了一聲,道:“因為我是魔教血脈,只因為揹負著父親的血脈,自記事起,明明我什麼都沒做,可不管我走到哪裡,都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就算我有善意,也被這世上的蠢貨,消耗的一絲不剩了..............呵呵,哪像你啊,童年在十堰門過的無憂無慮,有養父母疼愛,不愁衣食。”
木鋒寒揮了揮手,朗聲道:“上吧,江寒硯沒什麼用,可以殺了,獨孤昭月和蕭山潼留一條命,留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