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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武力反抗七俠,會因‘殘年笑’大笑窒息而亡,不動用留殤所傳內力,迎戰七俠,就是死路一條。
無論怎麼看,木雲天死亡的結局,似乎都註定了。
木鋒寒愣了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他的雙眼不知不覺間紅了。
他跌跌撞撞奔向母親,拼命搖晃著鐵欄,嘶聲喊道:“為什麼?!你明知七俠不肯放過你,你還勸我帶你到藍瀟音所在的暗箋來!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木鋒寒看見一旁寶箱裡的東西,不由得一愣,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鬆開了手。
他眼神像刀子,狠狠瞪向一旁的蕭山潼。
“你千里迢迢,不惜冒著被七俠殺掉的風險趕來,就是為了把碧血劍給他嗎?”
木雲天沒有否認。
她無奈一笑,溫柔地撫摸著蕭山潼的臉頰,道:“其實,當年我就已經死在東桃嶺那場惡鬥之中,如今能再見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
目睹了一切的獨孤昭月,知道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當下提醒道:“山潼,只要顧連竹交出‘殘年笑’解藥,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了!
蕭山潼,木鋒寒如夢初醒,紛紛回過頭,眼中盡是森冷的怒意。
他們就像兩隻暴怒的雄獅,手中閃著寒光的兵刃好似利爪,彷彿隨時就會撲上去,將顧連竹撕成碎片。
獨孤昭月一句話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顧連竹雙拳緊攥,瞪著她,只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狡猾的女人挫骨揚灰。
面對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獨孤昭月毫無反應,江寒硯卻手握雙鉤,擋在了她面前。
蕭山潼,木鋒寒一左一右圍住了顧連竹,異口同聲道:“解藥,交出來!”
顧連竹狂笑了幾聲,道:“不交又如何?你們儘管放馬過來!”
蕭山潼,木鋒寒氣的渾身顫抖,就在兩人的拳頭,即將砸在顧連竹臉上的一瞬間,一陣鼓聲響起。
咚咚咚---------
獨孤昭月晃動血蠶鼓,隨著清脆的鼓聲傳來,顧連竹也癱倒在地,痛苦地捂著肚子,沒了反抗能力。
獨孤昭月一邊敲著血蠶鼓,一邊道:“顧連竹,早交出解藥,也好少受點罪。”
顧連竹淒厲的狂笑聲,迴盪在石殿之上,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
他“呸”的一聲吐出一口濁血,狂笑道:“東桃嶺若復國無望,我就算受盡折磨,也斷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解藥,沒有!”
蕭山潼上前,在他全身上都摸索了一邊,可卻一無所獲。
木鋒寒抑制不住憤怒,一個箭步上前,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腹部。
血蠶在腹部竄動,又加上這一腳,顧連竹疼得痛不欲生,他滿頭冷汗,連慘叫都發不出了,只餘一陣嘔啞嘲哳的低喝聲哽在喉間。
“不交是吧,那就拭目以待,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木鋒寒一拳接著一拳,砸在顧連竹的臉上。
渾濁的血水滴了一地,顧連竹整張臉變成了紅色。
咚--------
他滿嘴是血,嘴裡的牙齒脫落,隨著木鋒寒一拳砸在臉上,沾血的牙齒飛了出去。
木鋒寒不知打了多久,都有些累了,他氣喘吁吁地住了手,眼中毒辣寒芒轉動,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要如何逼供。
獨孤昭月看著半死不活的顧連竹,沉思了一陣,忽然停止敲動血蠶鼓。
血蠶不再繼續竄動,顧連竹因此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
木鋒寒皺眉道:“你停下做什麼?”
江寒硯瞪著他,喝道:“女王陛下自有分寸,輪不到你來質疑。”
木鋒寒陰笑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獨孤昭月緩步朝木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