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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價格真的過分，真的把顧客當傻子啊。
……
程家。
何姐對抱著枕頭窩在沙發上的程霜霜說道：「我熱搜已經安排上了，也找了一批水軍，等這事炒起來，吳緣的名聲壞了，到時候要洗白你就容易多了。」
那個時候，完全可以將程霜霜塑造成一個受到迫害的形象。
程霜霜抿了抿唇，問道：「何姐怎麼會有那影片？」
何姐輕描淡寫說道：「有個工作人員是你的粉，他很心疼你這兩天被網上黑得很慘，看不過去，所以才將這影片發給我。」
自從舅舅出事以後，程霜霜難得體會了一回人情冷暖，聽到這話，鼻子不由一酸，「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人。」
雖然這樣對吳緣有點不厚道，但一想到對方在直播中公開媽媽的事情，將她逼入絕境，程霜霜的心就硬了起來。但凡吳緣稍微顧念她，都不會做出這種事。
現在的她根本不敢上網看評論，生怕看到滿螢幕對她的辱罵。她出個門還得小心翼翼地躲避著狗仔。即使是剛從吳家離開時，她也不曾這麼狼狽過。而這一切，都是吳緣帶給她的。
以前的她就是太過善良，總是為別人考慮，才會被反咬一口。
她也該學會用一些手段來保護自己。
何姐接了個電話，臉色一變，「她怎麼也參與了？」
「怎麼了？」程霜霜不安問道，似乎和吳緣有關的事情，總是容易出意外。
何姐來回走著，臉上浮現出怒氣，「雲夢瑤居然為吳緣說話了，她們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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