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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程總不願意的話，我也只能去自首，告訴大家，自己當年經不住你姐姐的哀求，鬼迷心竅犯下錯誤。」
她這話明晃晃是在威脅。
程天行胸膛上下起伏，望著沈秋的眼神彷彿在看死人一樣。
他的氣勢壓得沈秋說不出話來，有些腳軟，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早就倒下去了。
這五分鐘漫長得讓她彷彿過去了半輩子。
程天行終於開口了，「最後一次，再有下回，那我只能送你去警局自首了。我姐姐做的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他做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沈秋深呼吸，吐出胸口的濁氣，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了，她連連保證，「我知道了，不會有下一次的。」
程天行皺眉，「把那份合同給我。」
沈秋當年也是留了個心眼，做這事之前還和程月琴簽了一份合同。合同的原件一直在她手中。
「沒問題。」沈秋答應得很快，她沒告訴程天行的是，她手中的依仗可僅僅只有合同，甚至還有一份錄影。畢竟她得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
等她孫子長大了，也是需要房子的。
多虧了程月琴，若不是她，她哪裡能這麼輕鬆拿到免費房子。
沈秋嘴角露出笑意，等看到支票時，眼睛都要笑成一條直線。
「我的助理等下跟你回去取合同。」
「好的。」沈秋此時眼底只有那張全世界最可愛的支票，隨口應道。
程天行望著她和助理一同離開的背影，眼中的冷意轉濃，夾雜著濃烈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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