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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寧的手如蛇在他身上遊走,引來陣陣戰慄,那種感覺,比第一晚,她用手還銷魂。
他按住她,埋在她脖頸間大口大口吸氣,隨後,迫不及待沖了進去,濕潤的緊致湧來,他不由自主怒吼出聲。
忽然,她環住自己,雙腿慢慢抬高,從他的腰肢,略過他肩頭,交融的感覺更強烈,猛的下,身子如決堤的洪水,泛濫開來,勢不可擋。
她總能猝不及防的讓他繳械投降,可他甘之如飴。
黑暗中,一雙氤氳著水霧的眸子緩緩睜開,望著汗流浹背的男子,眼神空洞了一瞬,隨即伸出手,用力的抱著他,淚隨之滑落,&ldo;相公&rdo;
&ldo;睡吧。&rdo;謝池墨簡單擦掉二人身上的汙穢,摟著她入眠,陰陽調和,身心舒暢,軍營裡那群色鬼的話,不無道理。
霧寧點了點頭,雙手攀著他身子,蹭了蹭他厚實的胸膛,滿足的閉上了眼。
翌日清晨,陽光傾瀉一地,院子罩在層朦朧的光暈中,謝池墨穿戴好衣衫,站在院子裡的大樹下和劉詢說話。
&ldo;昨晚奴才打探過了,寺廟清靜,沒有異常,但內裡委實怪異。&rdo;劉詢收起臉上的玩心,目光漸凝,&ldo;旁邊院子裡住的是周圍村落的百姓,穿著樸實,說話也是本地的口音,難不成佛祖重地,蟲鳥也要退避三舍?&rdo;
話完,見謝池墨諷刺的瞥他一眼,劉詢頓了頓,立即拋開了這種念頭,他們常年在軍營,打過不少仗,兩軍交戰,蛛絲馬跡都是線索,如此寂靜的環境,擱在戰場上,要麼是對方設有埋伏驚動周圍的鳥,要麼用毒,蟲鳥盡亡。
但此處是寺廟,乃佛門重地,平白無故怎會有如此異樣?
&ldo;套馬,準備離開。&rdo;謝池墨眸色暗了暗,若對方是衝著他來的,昨晚就該有所行動,但是對方一宿沒有行動,便不是衝著他來的,既然如此,沒必要多管閒事。
劉詢俯首稱是,轉身走了。
春香服侍霧寧洗漱,想到方才霧寧沐浴時身上的紅痕,臉紅心跳不已,謝池墨壯碩,體力好,每回必鬧出動作,她們當丫鬟的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昨晚卻靜悄悄的,想來是二人刻意壓抑的緣故,她紅著臉,不知目光該往哪兒放。
霧寧嫁進國公府後,身上常常帶著歡愛後的痕跡,謝池墨在床上纏人的功夫可想而知。
離開寺廟前,春香找主持添香油錢,出門在外,錢財不可外露,她出手算不得闊綽,回來時,霧寧已坐上了馬車,春香遲疑的望著謝池墨,她坐馬車還是騎馬,端要看謝池墨的意思,天色剛亮,空氣涼爽,騎馬賞景,勉強算份美差。
而且,以春香來看,謝池墨不可能和霧寧在馬車窩一日,趁著天不熱的時候她先騎馬,過兩個時辰,太陽毒辣,便不怕中暑了。
她沉默的時候,謝池墨單腳踩著馬鞍,翻身上馬,春香嘴角微抽,有些哀怨的爬上了馬車,以這個情形,待會熱的時候,謝池墨定會讓她騎馬,不由自主,她摸了摸自己臉,再曬幾日,回去她娘估計都認不出她了。
念及此,她耷拉著耳朵,精神懨懨的模樣。
霧寧以為她哪兒不舒服,詢問道,&ldo;春香,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rdo;
清晨風大,霧寧怕冷著,拉上了車簾,側目擔憂的望著春香。
春香哀嘆的搖了搖頭,謝池墨從小不懂憐香惜玉,根本指望不上他,見霧寧皺著眉頭,她心思一動,撩起一小角簾子往窗外看了看,瞥到黑色祥雲紋的軍靴時,她立即鬆開了手,湊到霧寧耳朵邊,耳語了兩句。
霧寧起先是好奇,聽了春香的話後,目光遊移不定的盯著她的臉,昨日傍晚春香騎馬走了一路,臉上除了有幾分疲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