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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奕,小聲說:「怎麼,李二少玩兒了你那麼長時間,連一點兒感情都沒教會你嗎,該不是每回提上褲子就走吧。」
莊奕反唇相譏,「比不上你女朋友一雙手都數不過來,看見個雌性就能放電。」
這是周洋的黑歷史,公司小心藏著掖著的,周洋在鏡頭前面一向陽光開朗,如果讓他那些粉絲知道他當年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還劈腿出軌,那他基本就涼了。
周洋頓時慌了,猛地後退幾步拉開了跟莊奕的距離,好像站在助理後面能讓他有安全感一樣。
莊奕就笑了,伸手捻了捻右耳,因為拍戲耳釘都摘掉了,沒能摸到那讓人心安的堅硬觸感,他漫不經心地說:「躲什麼?不打你。」
他這個樣子,讓周洋想起當年剛進公司的時候,有一個警匪片要選角,王尋安排他們晚上去試鏡,去了才知道是陪導演和投資人喝酒,幾個老男人喝著酒就開始動手動腳,一邊跟買東西一樣對他倆挑來看去,一邊嘴上還要裝模作樣地講戲。
周洋當時心裡害怕呀,可他又不敢反抗,他才踏進這個圈子,他怕得罪了這些人,自己以後就沒法混了。
老男人的手蛇一樣在他身上揉捏,又涼又膩,他轉頭去看自己的「同伴」,想從他那兒找點同病相憐的安慰。
就見那個比他還漂亮的男孩兒忽然「騰」地站了起來,微微一笑,精緻的眉眼在吊燈下泛著冰冷的光,他說:「這樣講戲沒意思,不如我給你們表演一段吧。」
幾個老男人頓時興奮起來,以為這個尤物還給他們準備了助興的節目。
就見莊奕伸手捻了捻右耳那一排璀璨的鑽,說:「警匪片裡亡命徒的斷頭酒是怎麼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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