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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
名字最後還是沒有起,但是姓氏已經肯定了下來,恢復了水門的波風姓氏。無論如何,這孩子生下來如果是男的,那麼他就姓波風,如果是女的,就隨了鳴人的姓。
天色漸晚,吃了點雛田做的飯菜後叮囑了鳴人幾句,羞的鳴人也紅了臉。這些本應該是夫妻二人之間說的話,卻被七夜說了出來,儘管佔著長輩的身份,尷尬卻依舊無法避免。特別是房事節制這種話,一說出口雛田急忙高欠鑽進了內屋堅決不肯出來。
回到後院屋裡,不大的房間被清掃的很整潔,桌子上也放著些許飯菜,紅豆一手支撐著下巴透過窗戶出神望著窗外的夜色。被七夜抓到這裡已經有些時候了,不知道為何居然神差鬼使的說出要替代母親這樣難以啟齒的話,現在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紅豆的母親在紅豆的世界裡一直是一個禁忌,談不上恨,卻也不喜歡。就是因為她的母親紅豆的童年生活才是那樣的不幸,可不知怎一見到七夜,腦海中就浮現出母親溫柔的模樣,久久不能忘卻。
耳邊傳來一陣微響,立刻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連忙站了起來。這後院能進來的人不多,到目前為止除了七夜之外連同紅豆只有三個人能自由的進出。此刻櫻和蘭應該還在處理公務,那進來的人肯定就是七夜無疑。
默默的走到了門前跪坐在地板上,微傾著身子,雙手扶著門框邊上的把手將門拉開,輕聲說道:“您回來了。”七夜應了一聲,紅豆隨之站了起來,幫七夜脫去外衣,微笑著說:“飯菜有點涼了,我去熱一下。”說完掛號衣服端著飯菜走了出去。
自始至終就像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在晚上等待著出門上工的丈夫歸來,這種感覺很平淡,就像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的滋味。可是在紅豆來看,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也許以前母親也是這樣做著與自己相同的事。
過了片刻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重新回到屋裡,這是第一次,皆因七夜進來很忙,忙到回來睡覺的時間都少的可憐,更別說有閒暇吃飯了。
紅豆有些拘束的坐在了一邊,垂著腦袋,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七夜的身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紅豆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問過七夜愛不愛母親之後,心中忍不住延伸出這樣的想法。偷偷的瞟了一眼,見七夜似乎對自己做的菜很滿意,懸掛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吁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七夜慢慢的吃著。
“你不吃麼?”七夜忽然問了一句,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有點疑惑的看著紅豆。紅豆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尚顯青澀卻已具雛形的人婦韻味。
“不了,已經吃過了。”
說實話這些菜並不是很好吃,甚至並不符合七夜的胃口,以七夜在大名府那樣的環境下漸漸養成的胃口,這些菜餚可以評的上難吃二字,好在七夜對吃並不挑剔,多年養成的習慣對食物的看法並不是去享受,而是補充。
瞥了一眼正在鋪床的紅豆,七夜覺得這很滑稽,至少到目前很滑稽。本來應該滅口,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紅豆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下來。也許是曾經的那一段記憶影響著自己,亦或是一種無聊的負罪感,總之很複雜。
飯後沒有什麼活動,忍者的生活總是那麼的枯燥和無趣,待紅豆收拾了一番之後,該睡覺了。
七夜沒有絲毫不適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閉著雙眼。紅豆就坐在床沿上,心裡掙扎的厲害,雖然早有了準備,但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怎麼說都是一個女人,要脫了衣服和一個並不是很熟悉,而且一點也不瞭解的男人上床,並且這個男人曾經和她母親也有過關係,紅豆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窒息的同時,卻隱隱有一種將一切任由著自己脾氣撕碎的快感。
回過身看了一眼七夜,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