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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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囁嚅起來。林老頭兒見挑撥成功,便託辭時候不早,改日再來。君聞書吩咐了聲:“侍槐,送林先生。”又頭也不轉的說:“司杏,回居室”。我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鋤桑動了動,也跟了上來,想有難同當?還是想坦白從寬?
“說吧,怎麼回事。”君聞書端著看榆送上的茶,看都不看我。
“這個,呃,”我想編個理由,可怎麼想也編不過,憋了一陣兒,堂堂正人君子,無非就是玩個馬球,且直說,看他怎麼著。“少爺,”我屈膝一禮,“前日秋光正好,我們幾個想舒展下筋骨,以……暢怡心情,於是便打了馬球。”
“誰教你們打的?”仍然端著茶,神色不動。
“沒人教,我們自己瞎玩的。”
“哦?難道你們還是聰明絕頂、無師自通?”
“真是我們自己瞎玩的,我沒進府的時候看見別人打過,覺得無非就是東一杆西一杆的,沒什麼神奇,也比較
安靜,大家只是動動就是了。若真是太吵的,我們也不敢玩,別擾了少爺的清靜。”我陪著笑。
“哼,”君聞書把茶碗往桌上一放,“這麼說來,倒是好事了?”
我低著頭不敢迴音兒,心裡暗暗的不服氣:打個馬球怎麼了?又沒拆你的房子毀你的東西,你至於這麼小題大作?
“司杏,你入府時有沒有人告訴你君府家教嚴厲?”冷冰冰的。
“回少爺,蒙夫人教誨,入府第一天既得知府裡規矩多、管得嚴。但司杏卻不知如何犯得府裡的規矩了?”
“想來你是沒挨夠打了?”
又提那檔子事,誰對不起誰?我的火起來了。我又一禮:“司杏愚鈍,蒙少爺指教,那件事情司杏哪裡做的不對了?”
君聞書不答話,端起茶碗卻不喝,看了我,又拿著蓋碗輕輕的颳著浮在水面的茶沫,半晌,卻聽他收了剛才疾厲的口氣,慢慢的說:“司杏,你與鋤桑他們不同,你讀過書,自來琅聲苑,我沒虧你吧?”
“沒有。”我乾脆的說。
君聞書點點頭,“你既進了君家為下人,就要按君家的理兒辦,不是你錯或沒錯,你懂麼?”
什麼意思?我翻了下眼皮。“少爺所說,可是指司杏為下人,必要以主子的好惡作為對錯的標準?”
君聞書既未點頭,也未搖頭,只繼續颳著茶沫。
一種屈辱湧上了胸口。好啊好,我真是受到了教訓,什麼古典,都是假的。在二十一世紀,人人平等,除非你要逢迎你的上司,否則你不必看任何人指鹿為馬的臉色。但現在……,我依然不想這麼快低頭。
“少爺,您的話我明白了,作為下人,我們是不能忤著主子,而且我們都是粗人,不似您讀書多,但是,我不覺得打馬球有違家風或者有亂家規,總強於一堆人紮在一起談天說地的亂扯。”我儘量放緩聲調。
君聞書驀的抬起頭,盯著我。君府的每一個人都染著沉沉的暮氣,君聞書也不例外。
“少爺,我們幾個都是十上出頭的年紀,年青人多是好動,我們一不吵二不鬧更不禍害府裡,司杏不明白,怎麼就惹少爺不高興了?” 鋤桑在後面不斷拉我,我不管,繼續說下去。
“鋤桑,男女授受不親,你拉她做什麼?”我暈,這時候他居然還越得過我去顧及這種禮儀上的事?好一個沉悶古板的夫子!我站著,不知是該走出去拔掉馬球門,還是該繼續站在這裡。
老半天,君聞書說“道理你也未嘗不懂,只是你不願意懂罷了。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府裡,我也不是主子。”說罷,起身離開,留下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侍槐偷偷的過來低聲說:“你們還不快去把那球門拔了?”鋤桑幾個已經開始往外挪了,我不知該怎麼辦。如果這球門拔了,以後